冷月柔松开手,赶紧用手帕捂了嘴,这苏王是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好样的上官疏虞,给你一顿臭酸菜,还我一次农家肥。
“还有那是什么花?”冷月柔捂着鼻子看着那个不知道什么品种的东东问道。
粗使的婆子闻言,吓了一身冷汗,不过在心里也过了一遍想法,站在面前的这个估计不是什么得宠的主子,不然王爷怎么会在她院子里种这种花?。
“回禀王妃,这是狗尾巴草,夕颜花,小黄花…”粗使婆子满脸笑容,却被水儿狠狠地瞪了一眼,水儿说道:“谁叫你种这些花的。”
粗使的婆子本不该多嘴的,因为是庄侧妃家里的亲戚所以狗仗人势多说了几句:“王妃也不用恼,庄侧妃知道王妃喜欢接地气的东西,所以命奴才弄了这些。”
敢情着,王爷想着种青松,庄庄进言种花草,还不提什么牡丹玫瑰,说这王府的花多得是,王妃也不一定喜欢,一看王爷也是默许的,就将这些挪了来?
其实王爷有些冤枉了。
冷月柔的嘴角抽了抽,小庄庄这是在报仇吗,好家伙,下手还真快。即便王爷有兴致来了暖翠阁,听听暖翠阁的那些花名字都该懒得来了吧,总想着要阴毒傅如意,没想到被王妃冷月柔给算计了。
昨个夜里,庄庄就找人打听了看到傅如意和陈有有没有勾搭的事情,结果证实,王妃使了诈。所以庄庄和冷月柔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冷月柔何以忍得,她头未抬,一双眸子里闪着金光,奶奶的:“走去找王爷,至于这个讨厌的婆子,来人呐,拉出去打二十板子,居然敢小觑本王妃。”苏府园子,百花争艳,一角,单国伟一袭白衣,身侧站着一位如芙蓉般艳丽脱俗的姑娘,她就是清香楼的阿訇。阿訇拿着一把小蒲扇,扇坠子是一只鹅黄色的玉石,明晃晃的阳光下,几只蜻蜓落在她插着玫瑰的发饰上。一身紫色细绸绣云束腰裙,落落生辉。
“公子可知,曲艺好是从哪得来?”婉转莺啼的声音在单国伟的耳畔响起。
“我单谋从印敏国而来不虚此行,关于曲艺,我想通晓曲艺之人一定是用自己的心在唱歌,心意落于喉间,指尖流畅于琴弦。”
阿訇浅浅一笑,弯弯的眉毛微微而动。
“公子岂不知,我苏越国最好的歌姬都在苏王府,我和苏王算是故交,一定要引荐你二人相识,才不枉你此行。”阿訇轻轻地扇着扇子,鹅黄石坠下的穗子颤巍巍地流动。
单国伟的眸子中闪现出一丝光芒。嘴边是上扬的弧度:“那就多谢姑娘了,你我有缘相识,算是知己,有时间一定与姑娘再切磋一番琴技。”
阿訇眼眸向着苏王的书房的方向,嘴边只是现出一个苦涩的微笑。书房。
上官疏虞将孙子兵法摆于案边,大婚两日,他都没有和妃子侍妾一同吃过饭。
案边被丫鬟们打扫得纤尘不染。
翠花将一个精致的茶杯递给苏王,起声道:“王爷,这是庄老板送上的西湖龙井,庄侧妃想着王爷劳顿,特地命奴才伺候王爷。”
伺候二字,加重了语气,上官疏虞听上去隐隐不快,面子上却未表现出来。
玉杯晶莹剔透,庄老板太了解自己这个女婿的个性,喜欢奢华,但又不需要太奢华,玉杯看上去只是普通的玉杯,实则是进献皇宫中的御用和田玉,但只需除去繁杂的皇家雕花,价钱却一样不菲。即便外人识货,也说不出什么违制的话。
“嗯,下去吧。本王知道了。”
翠花却没有走的意思。她知道庄侧妃叫她来,是要笼住王爷的心。不过自己一个奴才即便得到了王爷,也会被庄侧妃奚落非常的,没关系,做奴才的不就是要让主子高兴吗。
王爷抬眼,看见今天的翠花一身通绿的束腰裙摆,缎子衬得她俏丽非常,一双眼睛对着苏王频频放电。眉毛,脸颊,都仔细的修饰过,庄侧妃送来这样的一个美人,不过想挽回王爷的心罢了。
可是,庄侧妃不了解王爷的心。他不随便上女人的床。即便一次又一次地跑去清香楼,即便外界传闻上官疏虞是个好色之徒,那错了。
“王爷,您知道吗看着王爷为政务繁忙,奴婢看着也心疼。”翠花的软绵细语掌握得恰到好处,一双手也开始向苏王捏着茶杯的手移去。
苏王的眸子寒光一闪,还没有谁敢在苏王面前放肆。
然而翠花却将手伸向了他的头顶:“王爷头发上挂了东西,奴婢帮您取下来。”
说着,就弯着身子将一对酥胸紧紧靠近苏王。一秒,两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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