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分钟,米老就来了。现场人就算是少,也有30多个,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他们,他来了,米飒以及米尔兰的父母还有米尔兰。
米老已经出现了白发,他走到迟御的面前,凝神,“怎么,跟我摆谱?”
说这句话的时候,迟御正好把一个新鲜的草莓喂到左盼的嘴里,她放在嘴里咀嚼着,模样迷人。
他站起,身板笔直,“怎么会,就是想知道对于先前您的孙女和我……”他低头看了看坐在那里吃饭的左盼,那听话的模样,道,“我老婆之间的事情,该怎么处理。”
左盼听到这话继续吃,可能是嘴里的草莓很甜,所以眼睛弯了弯,格外的好看。
她不知道现场有多少女人在羡慕她,因为迟御对她的保护,因为那个人是迟御,而她却是最淡定的那一个。
米飒没有说话,漂亮的脸上是一片的死气沉,带着无话可说的苍凉,也有爆发前的宁静。
左盼那一身红色衣服换了下去,两个人终于没有撞衫,各有风采。奇怪的是,先前大家没有发现,这会儿就算是两人没有针锋相对,甚至都没有眼神上的接触,也让人感觉到了她们之间有恩怨,有无形的火药在蹦跶。
米老喉头一滚,“这件事情,有待商议,且在事情没有确定之前,都不好妄下结论。”
“没有确定?爷爷这是说我家盼儿冤枉人?”迟御反击。
“我若是说确定了,岂不是会冤枉飒儿?”
“有道理。”迟御捻着手指,“那就让那个男人上来,对对话,是不是米小姐指使的。”
话到说到,那男人已经被人给揪了出来,一身湿漉漉的站在屋子中央,所有人的中间。今天这么多人,他的身份算是最不值得一提的。
所以,总感觉低他们一等。
米老那眼神犀利至极,他盯着那男人,以眼神压迫,“好好说,说实话,否则你有什么下场你应该知道!”
那男人虚虚的朝着某处看了一眼,刚刚看到那女人漂亮的脚在高脚凳外摆来摆去,一副悠闲的样子。
他不敢在看,回:“是米小姐指使我的,要我去逗左小姐,借酒干坏事!”
米飒指尖抽搐,慢慢的捏在了一起!米老目光一寒,“你说的是真的?”
“是!”一个字,落地。
米老脸颊两侧的肌肉都崩到了一起,凝神不语!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没有说话,现场气氛和背景喜庆的布置截然不同。男人干练短促的冷笑声冲破了这层紧绷的纸,“米爷爷,您看这事儿应该怎么处理?我不是个能受委屈的人,我老婆更不能。”
米爷爷看了看四周,脸色很难看,然后让米尔兰的父亲把这些人都请出去,去另外的场地可以肆意的玩耍。
偌大的客厅就只有他们几个人,各坐一方。左盼置之不理,可以说是迟御一人敌对他们那么多人。
“她不是没事么,我可以让飒儿私下给她道了歉。”米老的口气,他是做了非常大的让步。
“这不是有没有事情的缘故,是这个目的太过丧心病狂,无法原谅!”迟御声音干脆,“我还在这儿,就让其他男人去染指我老婆,企图让她被人指点辱骂,一个道歉是没有办法泯灭的。”
“那你想怎么样?”说这话的是米尔兰的妈妈,她护着米飒。
“伯母,别急。”这话是左盼说的,她下了凳子,“我去一下洗手间,第一次来不认路,米小姐可以和我一起么?”她问。
“你想干什么?”米尔兰的母亲很护,好像左盼就是那个十恶不赦的人,冤枉了米飒,又想着单独跟她在一起,一定没有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