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飒却说道,“当然,走吧。”米尔兰的母亲拽拽她,并且防备性的看着左盼,米飒冲她摇摇头,表示没事。
米飒和左盼一起离去,米尔兰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一个棒棒糖放在嘴里舔着,她瞄了瞄,其母碰她的胳膊,小声道,“你跟去看看,不要让那女人伤害你姐。”
“哦。”米尔兰乖巧的哦了一声,然后离开。
这现场现在也没有几个人,迟御收回注视着她们的视线,看向米老。
“迟御。”
他嗯了声。
“不要闹的太僵,对谁对没有好处。这件事情就算是真的,我孙女儿顶多也就是道个歉。”
迟御淡笑,从容不迫,“就凭着您这一句话,我想不闹僵怕是也困难。”
米老脸颊一鼓,对于迟御这句话非常的不乐意,然而却又不能硬来,怎么说也要顾及一下两家往后的关系。迟御也沉默,他朝着洗手间的方向瞄了去,目光深远幽长……
……
洗手间里。
水龙头半开从里面流出一缕清水来,冲洗着一双素白干净的手。那双手无疑是漂亮的,修长,骨节分明,没有任何的饰物,指甲也修剪得恰到好处,然而若是细看的话也能从她的右手背上看到点点疤痕,很淡很淡,却是有瑕疵了。
她的旁边站着一名女人,双手抱胸,幽幽的看着她,“你在搞什么鬼?”
左盼洗完手,关水,抽纸巾,擦着手指,“你觉得我能搞什么鬼。”
“左盼。”米飒叫她,眉心拧起:“如果你和迟御在一起,我祝福你们,我已经无心去争夺。”
看得出来,最近几个月她都很安静,没有使什么坏。
“我和迟御在不在一起,轮不到你祝福。只不过……”左盼把纸巾扔到垃圾桶里,却因为看不到扔到了桶外面,而她根本没有发现,米飒又再一次看着她的眼晴,然后弯腰把纸巾给捡起来,丢进桶里面。
左盼的声音同时飘来:“你这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但是刚刚那事情你又怎么说?”
“那男人我不认识,你这拙劣的陷害手法是不是有点太低俗了?”
“低不低俗另说,有人信就是。甚至我还可以找媒体把这件事情给放大,加上去年我在网上那些风潮都可以给你盖上一个幕后推手的大名。”左盼的脸上一直都是风轻云淡的,一头乌黑头发自然而垂立,她的身上有一种处事不惊的淡雅。
米飒听到这话那眸里就像是浸了寒霜,“你这什么意思?”
“就是我不想让你算了。”
“你说什么?”
“我们之间还没有分出一个胜负呢,哦……不对,应该是我输了。我一共坐了差不多一个月的牢,以及我儿子的去世还有我女儿长达半年的受苦受难,若是我不讨回来一个公道,心里不大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