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云玦知道来者一定是身份不一样的人,问道。
“将东西交出来!”沉闷的声音很沙砾,似乎指甲刮过磨砂纸,有些刺耳。
云玦的心跳加快了些,可是脸上却还是淡然自若,“我不明白你们说什么?”
“聪明人,就该做聪明事,夜使在哪里?东西又在哪里?”黑衣人眼神又暗了几分,即便是在阳光下,也似乎一团不与光明相溶的黑暗。
夜使?云玦很快就反应他们说的很有可能是夜离,只是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找来,而且又这么快就查出自己与东西有关,其实,云玦若非是这段时间过于显眼,依照他们的能力,也是需要花费一段时间,可是云玦终究还是忍得住,为人三十年,这点稳重还是有的,她冷然一笑,“什么夜使?我不明白你的话,更不明白你说的东西是什么,也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阻拦我的路?”
黑衣人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看来你是不想说了。”
“我只是无可奉告!”云玦挑眉勾唇道,嘴角的笑意带着鄙夷和不屑,让黑衣人觉得格外气恼。
“既然如此,那你就只有死!”死字话音一落,掌风已经朝云玦挥去,云玦迅速避开,身后的树距离三丈之外都被掌风劈开,可见厉害,云玦心中顿时惊然。
两人空手相斗,掌风拳脚,各不相让,剩余的数名黑衣人只能围着他们,云玦的身手敏捷,拳脚功夫更是得了老怪的真传,施展开完全不受影响,然而黑衣人更是不让一步,本来身手加上常年累计起来的经验,相比之下竟还输云玦半分,云玦一面应对一面寻找突破点,终于让她发现时,一掌而去,打中黑衣人胸口,黑衣人倒退几步后云玦准备乘胜追击,却不想忽然感觉身后一道劲风袭来,虽然转身及时却躲闪不及,一支短箭急速刺中云玦胸口处,云玦怒发一掌挥去,对面的两个黑衣人弹开吐了两口血。
披风的黑衣人见云玦受了伤,顾不得自己胸口的闷痛立刻又上,其余的黑衣人也持刀一同,云玦胸口受了伤,血开始蔓延,云玦感觉到那支短箭有毒,虽然云玦本身体质是百毒不侵,却还是能隐隐感觉到毒素蔓延全身时的麻痛,云玦不想再纠缠太久,用尽全力冲开众人围堵的一道缺口后飞身上旁边一直徘徊未离的马身上,脚下一使力,白马吃痛急速朝前方奔走而去。
黑衣人发现云玦突破重围后连忙追击,可白马是云玦让人从燕都的马场选来最好的马,虽然和汗血马不能相提并论,却还是速度很快,加上黑衣人或多或少每个人身上都受了伤,只能看着远去的白马背影恼怒,“发信号,不能放过她!”身披披风的黑衣人当机立断,他知道云玦此刻是最脆弱的,若是放过,将后患无穷,那些黑衣人其中一个应了声,从怀中取出一个竹筒,一道亮光直冲蓝天,在空中绽放,斑斑点点的光芒在璀璨的阳光下竟然是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