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勾起了一抹笑来,就站在那,却不敢上前去。
“你说总裁什么运动都不差,就连自由搏击和散打都在我们之上,怎么就不会游泳呢?”一个保镖不解地道。
另一个保镖看了病房一眼,道:“听说总裁很小的时候走丢了一次,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裁就再也没有碰游泳池了。”
“走丢?”
这种情况不大可能发生在总裁身上,身为大集团的公子多少人看着,恐怕只有一种可能了。
小时候,怕是被绑架过。
“听说总裁那次回来之后就拼命地增强体魄,性格也变了很多,冷冰冰的。”
我静静听着,想到了他有时候煞气很重,一个眼神能把人吓趴下,难道是因为小时候的痛苦经历?
我低下头去,浑身一阵发紧。
他,没事吧。
我突然好想进去看看他,那个用生命救下我的男人,到底对我有何所图。
为什么?
因为爱吗?
如果,他亲口告诉我是因为爱,我想就算飞蛾扑火,我也会发疯地随他而去。
我怔了怔,想到了我这三个月来对感情的态度,冷漠厌恶怀疑否定,若不是闫祯用性命来护我,我怕是会一直据他于千里之外。
手机响了下,我接起手机。
“走廊尽头的女厕第三间有一套护士的服装,穿好了进来。”
是闫祯略带粗哑的声音,我顿了顿,心里闪过狂喜。
他醒了!
我拍了拍笑地有些僵的脸,去了女厕。
我穿好了衣服,拘谨地来到了他的病房前,两个保镖迅速开了门,让我进去。
我一进去就长舒了一口气,明明我和闫祯也不过是口头的相约出·轨,可现在我感觉我马上就要进行一场婚外的热辣床事一样。
我热着脸走到了床边,床上没人。
我愣了下,一只手猛地捂住我的嘴,将我拖到了洗手间里。
“呜……”
一双有力的手拖着我的臀提着我往上一坐,坐在了洗手台上。
我呼吸一紧, 凝视着眼前这个低着头抵入我脖颈的男人。
这一瞬,我两手僵硬地按在他的胸口,触及他心脏跳动的位置,感受他的体温,一颗揪着的心终于平顺了下来。
“怎么不说话?”闫祯低头,在我的胸口吮了一口。
吧唧一声,惹的我面红耳赤。
我不由得低头看他,见他黑色的牛仔裤拉链半开,露出了倒三角和纯黑色的内裤边缘。
性感的腰腹,两根黑色的毛发露了出来,我连忙抬头,对上了他似笑非笑的清冷俊颜。
“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下意识地反问。
“哦,原来看是看不出好坏的,要做才行。”说着,他对我挺了一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