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脸一红,浑身僵硬。
闫少,你这一本正经地耍流氓,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我连忙阻止他探入白色短裙的手,抬头看他,声音轻柔。
“好了吗?有没没有后遗症?”
他突然将我打横抱起,放在了白色的病床上,就俯身下来压着我。
“我看过去病怏怏的?嗯?”
尾音上挑,透着几分诱惑,还有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讪讪一笑,连忙摇头。
他陡然趴在了我的胸口,柔顺乌黑的头发因为刚洗过而散发出一股子清新的味道。
一声一声咚咚心跳让我缩了缩,生怕被他听到我的紧张。
“潘雨彤,幸好你还活着。”
这话,从他的口中传来,浓浓的庆幸滋味,我也不由得点头,是啊,幸好我们都活着。
我低头看他,一个吻落在了他的头顶, 他浑身一僵,抬头看我。
那凤眸之中星光熠熠,少了平日的冷酷,多了几分暧昧的味道。
我不由得又想要缩起来。
可是经历了昨晚的那一场,我有太多问题想要问他。
我舔了舔干涩的唇,直视着他。
“闫祯,你爱我吗?”
问完这个问题,我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喉咙口。
想我一个下堂妇,婚都还没离成,就跟c省的霸王问这个问题,这一瞬间,我后悔了。
闫祯深深地凝视了我,我见他张嘴,却不敢听,连忙打岔。
“嘿,我和你开玩笑的。”
我连忙从床上下来,道:“今天还要拍戏,我先走了。你多休息。”
我哧溜一声就到了门口,在开门的那一瞬间就迅速地回到了黑着脸的闫祯身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颗大白兔奶糖,递到了他的手里。
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我受不住这高压电波,脚下一滑迅速溜走。
Make来接我的时候,我一阵发呆。
脑海里头只有闫祯那个嘴型,像是爱,又像是猜。
我甩了甩头,Make笑着看我,他生得阴柔,这一笑惹人浑身发毛。
“你干嘛?”
“姜家小三的新闻已经铺天了,好在你提早给我发信息,公司已经在运作这个新闻了。你可真够狠的,泼了那小三一瓶的卸妆水,可比硫酸狠多了。”
我一阵失笑。
“比硫酸更狠的是卸妆水,女神和女疯子不过是咫尺之间。”
话落,我就打开手机,刷了最新的新闻消息。
于佩珊那张鬼一样的脸瞬间就出现在了头条上。
“噗嗤!”Make不忍直视,摇了摇头,道:“以后估计不少人效仿吧。”
我立刻刷开评论,果然热评如潮,神回复更是一个比一个刷新三观。
“小三长成这样也有人要?这姜家大少不是被下降头了吧。”
“我去,我打算以后包里随时准备卸妆水,看谁不爽就泼谁。”
“看看人家正室这张脸,听说她正在拍卢导的《何以共长生》,我很期待她的演出,真的好漂亮,而且,好像是素颜啊。”
“对啊对啊,人家不化妆秒杀那些渣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