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与北原军何干?”诚实大喊道。
“我提一句北原军,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莫小豆就说:“你这是在心虚吗?”
“你们是北原军里的人?”胖总这时嚷嚷起来。
小院里的气氛凝重起来,放假药吃死了人,这事闹到官府也就是顶天了,可这长生宗要是北原军的探子,那这事就比死一个人要严重的多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胖总也拿手指诚实了,“你昨天在台子上面不是挺能说的吗?”
诚实面临的形势严峻起来了,他要是承认,昨天是莫小豆这帮人帮他到底传话的话,那他就是承认,地上这具尸体,是吃他们长生宗的药,吃死的,他要不是承认吧,那来闹事的,劳动宗的这帮人就能把他们诬陷成北原的奸细!
“你们看见没有?”莫小豆这时开始发动群众了,“长生宗的人不说话了。”
众人看向长生宗这帮人的目光,都带上的探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长生宗的一个妇人这时站了出来,冲莫小豆说:“你说我们心虚?你要是不心虚?你为何把脸抹黑了?”
“什么?”莫小豆抬手指天,说:“这青天白日的,这位大婶你说什么瞎话呢?我长的黑,碍着你的事了?怎么?你们长生宗的规矩,长得黑的人得去死吗?”
“呵呵,”胖总冷笑,说:“昨天是谁说,世人都可入长生宗呢?这会儿又挑上人了?”
“你,不是,我没有……”
“我把脸抹黑了?”莫小豆抢话:“我没事把自己的脸抹黑?我有病?”
“她这是没话找话呢?”胖总说:“别避重就轻了,刚才的问题,你们长生宗有个说法没有?”
“我们诚实叔的腿,就是你给打断的!”就站在诚实身边的一个年轻人手指着莫小豆,大声指认道。
“什么?”莫小豆一脸的惊吓,受了天大冤枉的模样,说:“我还能把人的腿给打断?我图什么呀?不是,我要干了这事,你们长生宗不报官?”
长生宗的众人:……
在没立足之前,他们不与官府接触,这是长生宗的门规,他们不可以违背,可今天看见莫小豆,他们很憋屈啊。
“满嘴谎话!”胖总喝斥长生宗的一干人等。
“你是,”诚实身边的年轻人这时盯着胖总看了一眼,道:“你是东宫的那个胖总管!”
坏了!
诚实想阻止身边的这个年轻人,可是没来得及,这要是让南都城的人,知道太子荣棠对他们长生宗是为敌的态度,他们还怎么在南都城立足?
“你说什么?”胖总气定神闲,“长得的胖,就是东宫的总管了?那南都城那么多的胖子,东宫得有多少位总管?”
“你们的药真有问题?”
围观到这时候,终于有围观群众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这不可能!”诚实断然否认。
“那我的叔是怎么没的?”莫小豆大声道:“你不承认就不是你们干的了?”
“你们,”诚实这时看向了站在莫小豆身边的周明山,道:“你们劳动宗这是想做什么?”
被问到的周大人???
莫小豆看一眼周明山,她也不明白,问劳动宗,长生宗的这个小头头,为什么问到周大人的头上去?
“都是传道,”诚实跟周明山道:“光明正大的,不好吗?”
“我……”
“我就问你,你们劳动宗想干什么?!”诚实叔突然暴喝了一声。
周大人就想自己能原地消失才好,他也是刚知道的劳动宗,好吗?他哪知道劳动宗想干什么?
“你们劳动宗的门主是谁?”诚实问:“我要与你们门主说话。”
人群里,这时也有人在议论。
“劳动宗?以前没听说过啊。”
“是啊,这是个什么宗门?”
“我们崇宁什么时候有个劳动宗了?”
“这是宗门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
听着耳边的议论声,身体还不是很好的周大人脑门都冒了汗,他看向了莫小豆,小声道:“你们究竟在做什么?”
莫小豆这时瞅了周大人一声。
周大人直觉不好。
“这就是我们门主!”莫小豆抬手一指周明山,大声说道。
周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