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那点不放心,他心知肚明,但却不特别理解,他觉得自己对小耳朵,已经是够掏心掏肺的好了。
“嗯。”不同于以前的死撑,现在的舒若尔是会把自己的喜怒哀乐都展现给他看的。
任嘉致看她那小模样,用夹着烟的手摸摸她脑袋,“别想了,你要再想下去,爸妈们又该觉得是我欺负你了。”
知道她多半是在想朱傲芙的事,他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哪知,她竟嘀咕应声,“你本来就爱欺负我。”
“......”天地良心,这可就真是冤枉了,他严肃地问,“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舒若尔微红起脸,左右看看没人才开腔,“前晚欺负的,我到现在都还腰疼。”
前天,两人相爱来一起过的第一个情人节,宿在四合院那边,彼此都喝了点红酒,她比往日热情主动很多,然后他便激动地,一直缠到她求饶都不消停。
为此,她昨日起床甩了好久脸色,但到晚上还是欢欢喜喜的跟他出去赴朋友的局,任嘉致以为这事已经翻篇了。
不知道她现在为什么要提?
难道是要翻旧账吗?
任嘉致有心虚,却又忍不住回想,她前晚难得的热情,跟猫似的主动钻进被窝,从他唇一路细吻下去,后面又妖娆地缠着他的模样,已空了一天不曾享受那项运动的他,不禁身体发热,血液下涌。
同时又知道,就现在她刚得知那位岳母病重的心情状态是不适合这样做的。
“我已经很轻,很温柔了。”是为自己辩解,也是实话实说,面对她那样的撩拨,他真的已经很克制了。
不然,还会狠很多。
舒若尔轻哼,直回到他们卧房,关上门,才转身回抱住他,仰起头,微噘着嘴,“心情不好。”
这是求安慰,求哄的意思?
任嘉致垂眸凝视她,脑筋转弯想哄她的方式。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又见她张开嘴,“今晚.......我想跟你在一起。”
睡过那么多次,她脸皮还是薄,不好意思直说出那两个字她
任嘉致愣了一会才领悟,惊喜又不太敢相信地盯着她,没想到,她第一次邀约会是在这种情况。
“你确定?”没失忆,她刚还在外面抱怨要得太狠。
舒若尔贴着他胸膛,一手手指饶痒痒似的在他心口处点啊点,“你要哄我开心。”
表现这么明显了,那还有什么可犹豫?有什么可不信的?
任嘉致当即弯身抱起她,“我乐意之极,定会哄到她你满意。”
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想要在这种时候做,但只要她想,他就有义务,也很巴不得的满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