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嘉致:“......”
他看起来像是那种欺负老婆的人么?
他是只宠她,疼她的好不好。
可看三位长辈,似乎都不这么认为。
想着她为难该是还不想说,但又不想对家人撒谎,他便先她之前开口,“闹什么矛盾啊?只是下午去看了一个病症的旧识,若尔心情受了点影响。”
十几年没见过的,抛弃自己的妈,说是旧识也不过分。
“真是这样?”胡静芳并没有因是自己儿子就立即收场,旋即又转向舒若尔,“如果不是,若尔你尽管说,有我们三位长辈在,他不敢把你怎么样。”
任嘉致:“......”
这还是以前一直维护着他的亲妈吗?
如果不是亲妈,也就不会这么努力地,在他岳父面前,非要问出个所以然地帮他解除岳父心里疑虑了。
胡静芳暗瞪他一眼,又坚持的望着舒若尔。
选择都让他定了,舒若尔这次是没什么犹豫地就应声,“下午是去医院看了病人,嘉致他真没欺负我,没让我受委屈。”
一场小误会,因着两位当事人的合力解释,跨过去,大家又开始其乐融融地进行晚餐。
但晚饭后,舒父还是不放心地,又私下向她再次确定,“实话告诉爸,你跟嘉致真没发生什么不愉快吧?”
舒若尔是真没想到,父亲叫自己到他房间是为了问这件,在她看来已经翻篇的事,但他真问了,她也没有意外。
“真没有。”她很肯定的回,“他对我很好的,爸你尽管把心放进肚子里。”
舒父紧盯着她看了会,见她真不像逞强说谎,心也就放下了,“那没什么事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还真只是为了这事。
舒若尔看着父亲没有立即转身。
“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舒父见状又问。
舒若尔动了动唇,摇头,“是觉得能够长期跟爸住在一起真好,我先出去了,爸晚安。”
“嗯,晚安。”听女儿这么说,舒父笑得很慈祥。
可一转身走出房间,舒若尔的脸上的笑容就垮了,覆上愁云惨淡,她刚在父亲面前的短暂犹豫,是在纠结,要不要说出那女人已经回来,并得了重病的事,但想了想,还是又忍住的,算了。
都离了十几年了,何必再扰他心?
门口,任嘉致靠墙站着,指间夹了支刚点燃的香烟,见她出来,立正上前搂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爸是还不放心,找你确定我有没有欺负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