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在感情明朗的第一个年,新年的第一天,重新将它戴回她手上,是预示着要跟她全新开始吗?
舒若尔盯着戒指,想得入迷,连浴室进了人都没发现,直到腰肢被男人圈住,听得他的声音,“答应我,以后都不要再抛弃它好吗?”
才回过神来,抬头透过镜子看向他。
同时也看到自己吊着牙刷,满嘴牙膏泡沫的滑稽样。
来不及搭理他,就低下头,继续刷牙漱口。
直到刷干净才转身向他,郑重的,“我答应你,除非工作需要,否则绝不再取下它。”
工作需要也好,对他感情的心灰意冷也罢,她曾抛弃他们婚戒一年有余是事实,而他,却是自戴上那日起,就再没取下过。
......
任嘉致选择告诉她,朱傲芙患病是在他们一起度过,他们认识以来,相爱后地第一个甜蜜温馨的情人节后的第二天。
纠结到犹豫到晚上,结束跟丰自明安小五的局之后,他叫来司机,开着车走走停停地在他们后面跟着,而他牵着她手,走在正在飘雪的街上。
舒若尔还满心沉溺于自我想象出的,“和你走在雪花纷飞的路上,一起慢慢到白头。”的浪漫氛围中。
突然听见他无比凝重地对自己说,“小耳朵,我有件事要告诉你,希望你听到后不要太激动,难过。”
“......”舒若尔一愣,转而也被他的态度,他的话弄得心神紧张,她停下脚步,半侧身仰头看他,“什么事啊?”
老爸安康,跟他的感情也顺利,现在还有什么事是值得她激动难过的吗?
有的。
任嘉致也停下来,侧身低头凝视她,呼出的气息遇冷化成可见的白,过了将近半分钟,他才最终道出,“那个人得了宫颈癌。”
除了没有指名道姓,他并没有多余的拐弯抹角。
“.......”他没有明说,但舒若尔却能在第一时间想到是谁,随即她的脸长时间的愣怔,僵住,大口大口地呼出白气,过了好半天,她似反应过来的,眨下眼皮,“然后呢?”
任嘉致握住她另只手,触感是冰冰凉凉,他心疼的紧握着放进自己衣兜取暖,而后才又残忍地告诉她实情,“她当初出轨的那个男人去世了,而她现在也被继子,继女赶出家门,没有钱治病,所以.......”
听到这,明白他后话的舒若尔激动的打断他,“所以,她就想起我了是吗?她有什么资格想起我?凭什么觉得我会帮她?
“小耳朵.....”看她情绪激动,任嘉致想安慰安慰她,却又再度被她打断,“是她自己选的路,她自己负责,我是不会帮她,我钱多用来扶贫也不会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