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腾到半宿才入眠的舒若尔,大年初一,还是凭着睡前意念,早早醒来,想在新年第一天,给公婆留下点新年新气象的好印象。
然而,她才刚动身,起了一半,就被旁边难得赖床的男人抱着,按下去,“再睡会。”
“爸妈应该都起床了。”舒若尔抓住他压着自己的胳膊,还是想要起来。
任嘉致反将她抱更紧,“没关系。”
“这是我在家过的第一个年。”舒若尔仍想坚持己见。
见她实在坚持,任嘉致也不再废话相劝的,翻身覆到她身上,用刚睡醒的沙哑声威胁着她,“陪我睡跟陪我做,你只能选一个。”
“.....”她两个都不想选,舒若尔噘嘴不满地看他,“今天是初一,你严肃点。”
“没规定初一不能赖床,过性生活。”任嘉致利索地应着,近在她眼前的脸低下去,唇凑近她唇,霸道又不失暧昧地,“再不选,那我就按照自己的***来了,你也知道我兄弟早上是非常亢奋的。”
大年初一,睁开眼不到五分钟,就见证他不要脸的耍流氓,倘若是按照老祖宗的说法,这一年是不是都要被他调戏?
感受着抵在下腹的滚烫如铁,舒若尔无语,恼羞地嗔他,却不知自己睡眼惺忪地摆起这样的神色又多娇。
生生让本是心疼她昨夜被子折腾太晚,纯想让她多休息会的任嘉致,欲从心起。
没废话,也没控制的吻下去。
舌尖暧昧的描绘她的唇瓣,又用力的吸允,攻入城池,搅合醉人的琼浆。
刚睡醒的身子本就没多少力气,再加上身心又都以沦陷于他,不多时,舒若尔就被他按在怀中,吻得软绵,似春水化开。
这样的清晨,这样的日子,这样的拥吻,感觉是比昨夜见到的漫天烟花更为绚烂醉人。
而昨夜事后清洁完的未着寸缕的入眠,也方便了某人一大早的为所欲为。
到底,舒若尔最后还是被吃干抹净,又被抱着补了充足的眠。
爱上这么霸道的男人,她注定是要被吃得死死的。
而她,补到日上三竿再醒来洗漱时,赫然发现,指间被套了枚戒指。
她刷牙的动作猛然一顿,慢慢把握着杯子的手凑到眼前,仔细地看,是领结婚证那天,在民政局门口,他在车上亲自为戴上的婚戒。
她曾经也戴了段时间,后面因拍戏不允许,怕取了弄丢,也因对他感情的心灰意冷,她将它取下来,放进家里的首饰箱里,再没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