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她走这么几年,回来就只学会了气他,排斥他。
再后来,两人再有互动,是在飞机落地前半个小时,任嘉禾因喝多水去了趟洗手间,回来时刚好碰上飞机颠了两下,行走的她一没稳住就被惯性带着往下倒,恰好是走到座位旁,被眼疾手快的男人截住身体,抱着坐下。
一回头就对上男人紧张的双眸。
“被吓着了?”钟逸辰见盯着自己,跟傻了似的,便以为她是受了惊吓。
不等她回,就又说着,“不是没让你摔着吗,不怕了啊。”
这语气态度,当她还是多年前的幼儿园小妹妹呢。
任嘉禾垂下眼眸,以浓密长睫毛遮住眼底神色,双手分别握上他抱着自己的两只手,“谢谢,现在没事了,你让我坐回自己的位置。”
她现在是被抱着腰,坐在他大腿上,超近距离地与他保持亲密姿势。
“哦......好。”钟逸辰到这时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但心里浮现的不是尴尬,而是原来小禾的腰是这么细,这么软的。
之前好像是到高中就没抱过了。
他很有出息的就把这感觉说了出来,说得很是自然。
“你.....”任嘉禾的脸倏地一下子红了,急急忙忙地,也不顾上他没松手就要起身。
恰在此时,飞机又好死不死的颠了一下,她又被腰间双手带着坐下去。
再稳下来,任嘉禾快要急哭的冲他喊,“哦了半天,你倒是松手啊。”
大庭广众下,她还是要脸的,喊话都不敢大声。
看她快要急哭,钟逸辰这下是立马就松开双手,心下也是慌了,他慌的不是有什么该不该的想法,而是怕她会真哭,怕她会生气。
要知道,她一哭,他心里就兵荒马乱,而她一生气,综合她此次回国表现,多半是更要距他于千里之外了。
不过好在,松手后没见她哭,仔细看也没发现她有生气的迹象,但是.....他收到来自前方任叔凌厉地目光瞪视。
他心里咯噔,暗道可能是被误会了,没办法还是努力回了个微笑。
“......”任伯年的脸彻底黑了。
于是下飞机后,任伯年也主动跟着他去取行李,远离任嘉禾十米开外,两人有了这样的对话。
“臭小子,你刚刚抱我女儿做什么?”
“飞机颠了,我怕她摔着。”
“用得着抱那么久?”第一次颠后任伯年就回头看了两小年轻。
钟逸辰吞咽口水,“不是,她正准备起来的时候又颠了一下。”
“哼。”任伯年冷哼,“最好只是这样,你们现在长大了要时刻谨记男女授受不亲,要清楚我女儿跟你交的那些女朋友可不一样,你要是敢对她有什么龌蹉的行为,想法,让我知道了,我非得收拾你不可。”
“......”钟逸辰颇是无语,也莫名觉得很有压力,他笑着回,“任叔你都想哪去了?我一直都把小禾当妹妹的。”
任伯年闻言停下来,深深地盯着他看了会,什么话都没说就又迈开步伐。
钟逸辰:“......”
心里感觉毛毛的,怪怪的,真是奇了怪了。
他不知,早在任嘉禾出国前,任伯年夫妻两是有意将任嘉禾许配给他的,觉得再也没有人能够比他对任嘉禾更好,更让他们做父母的放心,但现在他们早已打消了这个念头,原因只有一个,他在任嘉禾离开后不久交了女朋友,这三年据他们所知,他女朋友已经换了好几任。
虽说男人本色是常态,但要做自己女婿,他们不喜欢,也不看好他了,觉得如此把感情但儿戏的男人,继续做兄长没有问题,但做老公就太不靠谱了。
甚至他们还很庆幸,幸好当初没有把欲接亲的想法说出来,不然任嘉禾回国后两小年轻相处起来可能就尴尬了。
......
任嘉致离开安城时明确说过,要想办法封锁舒若尔坠马的消息,但第二天,有关此事的报道铺天盖地的席卷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