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早朝应该早就过了,问他王允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闻雅将剑放在下人脖子上继续威吓道,“他去了何处,何时回来。”
“好汉饶命啊,属下只是一个打杂的,怎敢过问司徒之事,至于何时归来,更是不曾得知,我上有八十老母尚要照顾,好汉不要杀我啊。”
说罢,那名下人便欲下跪,闻雅转手持剑,剑柄狠狠的敲在下人后颈,下人应声晕倒在地,“你最好没有骗我。”
“这人还挺有孝心的,你下手怎么那么重呢,敲傻了怎么办,你替他养那八十老母?”骨戒内,顾言怪笑地打趣着闻雅。
而闻雅却出乎意料地展现出不像其自身地聪慧道,“我呸,你看他跟我一般大年纪,他娘六十高龄生的他?”
“哈哈哈哈,你还没蠢得无药可救嘛,回去我给你开个药方,挽救一下你危危可疾的智力。”后者闻言,继续笑着调侃着闻雅。
只是闻雅却意外的十分气愤,“先生要是再这样,雅儿可真的要回去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先找个看得到……”咕~只见顾言的话还没说完,闻雅的肚子便叫了起来,后者强忍着笑意说道。
“我…我没笑…真的没笑,我们…噗!哈哈哈哈,我们还是先找找厨房在哪里吧,哎呀快忍不住了。”
闻雅又是尴尬又是气愤,“你!啊!!!气死我了!”
“嘘,你小点声,别被人发现了。”
夜深,王允自回府后,便一直寻思今日与李肃所谈之事,愁眉不展,坐不安席,至月深月明,策杖起身,望着窗外青柳,若有所思。
李肃之计,困扰着其,一边是自己的义女,一边是大汉江山,硬要从中取舍,王允怎么都做不到。
而此时,闻雅趴在房顶,掀起一片砖瓦,啃着萝卜,静静地看着书房里的王允,“先生,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一会你严肃点,不许胡闹,还记得进来时我跟你说的话吗?”
“记得,记得,先生说什么,雅儿就说什么,先生让雅儿站着,雅儿绝不坐下”
“乖,下去吧,让我们来会会这四世三公的王司徒。”说罢,闻雅双脚搭在房檐,翻身便钻窗而入。
“是谁!?胆敢夜闯司徒府!”王允闻声便起身拿下墙上挂着的长剑。
“难道这就是司徒先生的待客之道吗?”闻雅从窗边走来,淡淡一笑,不紧不慢的说着。
王允拔剑出鞘,指着闻雅,“可未曾见过如此苟且的客人,你究竟是何人,有什么目的!”
闻雅依旧慢步上前,直到颈脖离剑尖只有数公分距离,方才停下,从容地说道,“一个来拯救天下苍生的人。”
闻言,王允迟迟没有答话,许久后,握着长剑的手慢慢落下,收剑入鞘,重新落座,“有事便说,不必使这般心机。”
嘿,可你还不是上套了,闻雅继续按照我的吩咐,坐在王允面前的椅子上,“董卓势大,废少帝而立陈留王为帝,欲图占大汉江山为己有,若想救大汉社稷于危难……”闻雅欲擒故纵的未将话说完。
果不其然,王允立马按耐不住的问道,“该当如何!”随后便发现自己失态,“还未请教先生名讳。”
闻雅对着王允拱手,“晚辈顾钦,字望德,半夜道访,有失礼数,还望司徒见谅。”
“顾先生不必多礼,方才先生所言,该当如何?”王允脸色一变,客气的说着。
闻雅把手往脖子上一划,王允便大惊,“先生难道想!?”
“没错,大汉此祸,根在董卓,将其除之,便了还社稷朗朗乾坤。”
“唉,先不说刺杀之事谈何容易,就算杀了董卓,也于事无补,先帝身死之日,大汉便气数已尽,允无能,愧对九泉下先帝之灵。”王允叹气道,脸上尽是失落。
我让闻雅不要理会王允,继续说道,“黄巾乱党未尽,各地诸侯虎视眈眈,但只要除去董卓,再以将位收编掌兵诸侯,分散于各州各郡,使其分庭抗衡,可续大汉已尽气数。”
听罢,王允一脸难以置信,只言片语,便把天下大势表达的玲离尽致,王允起身跪下,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先生高虑,还请先生救救大汉江山!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闻雅连忙将王允扶起,“司徒快快请起,晚辈只是说出心中所想,是否可行,皆为命数。”
“若是先生不答应,允便长跪不起。”任凭闻雅拉扯,王允亦死活不肯起身。
正史上说的没错,这王允果然是个硬骨头,闻雅小声喃道,“先生,这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逼上梁山了都,问过我后,闻雅应声说道,“司徒快起来,晚辈力所能及之事,定当竭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