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王八蛋!你等老子十年后不削死你我就跟你姓!”曹彰气得龇牙咧嘴,短短十个回合就被打得虎口崩裂,如果不是凭着一口血勇之气,恐怕此时亮银戟早就脱手而飞了。
“小将军且退!我断后!”马岱急挥毛笔挡在曹彰面前,相比于曹彰,实力更胜一筹的马岱遭到了张郃的重点照顾,十次刺枪有八次是朝着马岱使得,在这一阵厮杀后马岱浑身战袍已经堪比乞丐,满是破洞,破洞处泂泂留着血,不过马岱比曹彰好点,至少年龄上已经临近弱冠,武艺远比曹彰精湛,虽身受多处创伤,却也无伤大碍。
“你给我等着!”曹彰撂下了一句听起来很耳熟的狠话策马奔逃,马岱见曹彰成功逃跑,也紧随其后拍马而去。
“行了,都别追了,抓紧收拾残局。”这三十回合听起来很少,实际上三人厮杀已是将近一个时辰,战场上堆满了吕布军横七竖八的尸体,马岱和曹彰领着吕布残军撤去,张郃麾下兵马也已经将吕布军粮仓点燃,熊熊大火照亮整座营地,张郃矗立在尸堆上愁眉不展,眺目远望,吕布先锋军另外两座营寨也燃起了汹涌大火,那黑烟冲天而起融入黑夜,毋容置疑,赢了,他赢了。只是,这场胜利是不是来得太轻而易举了…幸福来得太突然,接受不了啊!
“副先锋马超重伤昏迷,阎行叛变,曹彰马岱被我打跑了,还剩下正先锋张绣不知所踪…”但是不知道为何,张郃还是总感觉哪里不对,招来部下问道,“杀敌斩首数目报上,还有,粮仓里确定是粮食?”
“回将军,烧粮前我们确定过,粮仓里肯定是粮食。另外三处兵马合计杀敌三千,其余残兵在那两员小将的带领下仓皇逃走,已逃数百米。”一员副将一脸正色的拱手禀告道。
正在张郃打算继续思索之时,一员黑袍小将单骑来报,张郃撘眼一瞧,就知是自家将士,黑袍小将一脸欢喜的翻身下马,拱手高声喊道,“报——!高将军与阎将军与正先锋张绣部交战与邯郸城外,我军大胜,斩首四千,敌将张绣重创而逃!高将军派小人来这里问问将军战况如何?”
“哈哈哈!吕布军不过如此!有沮公坐镇,破之轻而易举!”
“沮公自小闻名乡里,智谋超绝凡人,岂是那群匹夫所能匹敌?”
“张将军,咱们回去庆功吧?顺便再把哥几个的军功记在军功薄上,为哥几个向韩公请封,哈哈哈。”
张郃周围顿时传来一阵欢声笑语,一群披甲武将拍手称庆,七嘴八舌的表达着自己的喜意。事实证明,笑容是可以传染的,张郃尽管也是皱着眉头,脸上却挂满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