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哼,倒是张了记性。”张郃抬手一招,银枪唰的飞回张郃手中,他反手一枪将迎面而来的一员吕布军战将刺于马下,复又一枪取其性命,翻身上了敌将战马,张郃环视一周,微笑道,“一个陷马坑想弄死我?有点想多了吧?”
前赴后继的吕布军战将朝张郃发起了冲击,张郃一脸桀骜,一人独战二十多员战将,枪法不见凌乱,反而愈加凌厉,事实证明,性格沉稳的人发起狂来是件非常恐怖的事,掌中银枪进退有章,张郃自身实力又是一流武将临近巅峰,远非眼前这群凑数的战将所能媲美。经过一阵冲杀后,死在张郃手上的没有十人也有八人。
众将一声哀嚎各自散去,张郃得了胜,心中却丝毫未有喜意,反而愁眉不展,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这时,曹彰舞着夸张地亮银戟骑一匹卷毛黄骠马杀出,嘴里大呼道,“张郃!汝你这厮如何知晓我军中虚实!”
“呵呵,你们自己内乱,尚且不知情况?”张郃诧异地看向曹彰,手上功夫却不曾怠慢,挺枪去战曹彰。
“我哪知道什么情况!难道你身为胜利者没有炫耀的习惯么?快说出来!”曹彰可不是演戏,他是真的不知道内情,此次演戏的主角只有李儒马岱和阎行,其余人都是不知情,这也是李儒的独到之处。
“小将军,之前情报你没听到么?阎行那厮逃出军营,想必就是他愤恨去投他处了!”一旁的马岱连忙插嘴告知曹彰一声,加上曹彰也难敌张郃,马岱正好出手相助,与曹彰共战张郃,但见马岱一杆大毛笔,这兵刃如何形容?恰似了那句诗词,策目穿如札,毫锋锐若锥。笔柄通体漆黑粗大,笔尖如刀剑之锋,锐利难当,与长枪一般无二,毛笔光泽深邃,不知是何等金属打造,却坚硬菲比。
谋士并非想象中那般神通广大,古语有云谋而后动,谋士间的过招正是如此,先发未必制人,后发也未必先至。一切都要有谋,再决定如何行动。沮授没有田丰的本事,能够凭借谋士天赋谋出未来确定的吉凶,沮授的能力有限,这取决于两点,一,情报不足;二,性格沉稳。相比于进攻,沮授更喜欢以逸待劳,他对高览的交代很简单,【决不能相信阎行。】
对张郃的任务也很简单,【吕布军就算再神通广大,毕竟是先锋,人数已然查定,除了两万民夫外,一万先锋军如今只剩四五千,直突大营就是,无论阎行是否诈降,吕布先锋军的实力都有限,只消破了大营就是大功一件。】
张郃,他很信服沮授,因为沮授擅长以大势压人,大势所趋之下任何阴谋诡计都只能是螳臂当车蚍蜉撼树。对于张郃来说,此时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将眼前的敌人全部打败,就足矣!
“杀!!”张郃膛目咆哮,整个人浑然爆发出一股凌厉的气场,浩然紫气砰然而起。面对如此璀璨的紫气,马岱和曹彰的爆气相形见绌,不光是爆气间的差距,三人间的差距也是出奇的大,先前曹彰在高览手下能够交手,也是全靠着一流实力的张绣在一旁帮衬,饶是如此,也只是平手罢了。
曹彰如今缺了张绣,虽然换了马岱,但整体实力下降了何止一番。又面对实力更胜高览一筹的张郃,立即就只剩下招架之力,张郃纵马前冲,掌中银枪犹如盘蛇出洞,招招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