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敢不从命?只是不消偃旗息鼓,我愿为先锋,杀散此军就是!”阎行说罢不待高览回话,提起点钢蛇矛,驱动胯下战马,却说李儒为了整个布局的细节,特意为阎行换了一匹西凉千里马,也是一匹野生马王,其马速不再沥血黑麒麟之下,浑身漆黑无一根杂毛,扬蹄昂首,眨眼间就把高览拉的甚远。
“喂!等等我啊!”高览当时就震惊了,只见阎行一人一马整个人犹如一道黑烟般迅速窜向那支偃旗息鼓的部众,阎行尚在路上,浑身燃起直冲云霄的紫气,那紫气浩荡恢弘,似是要将无尽黑暗吹散,在紫光的照耀下阎行整个人无比显眼,单手提着点钢蛇矛直扎人群,高览粗略一打量,阎行面对的吕布军足有近万之众,顿时整个人又是一懵,回想起沮授的吩咐,高览讪讪一笑,低声道,“难道阎行是真降?沮公不会猜错了吧….”
锵锵锵——!伴随着金属碰撞声,是阎行愤怒的咆哮声,只见阎行犹如哪吒闹海般,面对着虾兵蟹将大展神威,一杆点钢蛇矛却使出了棍子的威风,当真是横扫八方,点破千军,间或能看到三四个将士被阎行一矛狠狠抽飞,惊涛拍岸般的架势在吕布军中造成了巨大的杀伤力,阎行横矛立马大喝道,“叫张绣出来与我一战!”
吕布军中一员武将穿戴着张绣的披挂冲出,更不答话,与阎行大战而起,蛇矛与银枪不断交错缠绕,激起刺眼的火花,勾挑横扫各展其能,阎行大喝道,“张绣!平日里都是我忍让你,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我阎行的本事!”
锵——!比之前更加刺耳的碰撞声应声响起,即便隔着那么远,高览也能清晰的听见,见两人像模像样地火并了起来,高览更懵了,这诈降诈得也太实在了吧?却见短短十合,高下立判,阎行一枪扎在那将肋间,那将惨叫一声,伏马而逃,吕布军齐齐发出一声恐惧的惨叫,往北而逃。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就在高览赶到之时,吕布军已然溃败,溃败是什么?那是一场灾难,大多数败军不是死在敌人的兵刃下,而是死在同伴的践踏下!就是这样的惨状,正发生在高览眼中,一切的一切都让高览对阎行的投降信了几分,但沮授的话却徘徊在脑海,让高览始终难以对阎行放下心,高览皱眉道,“阎将军,随我追赶?”
“那是自然。”阎行的回答非常流利,不假任何思索,阎行就与高览加入了追逐的大部队中。
话分两头,就在高览军出兵的之前,邯郸城的西门就开过一次,一万冀州军在一员白盔白甲白马,张郃的带领下人衔枚,马衔环,鬼鬼祟祟地朝吕布先锋军驻扎的营地而去。心机的张郃还特意绕了个道,从山道而行。
无多时,这支冀州军出现在吕布营后方,张郃分兵三支,分别攻打吕布军三营,自引三千兵马直奔中央大营,随着张郃一声令下,如潮如涌的冀州军蜂拥而入,张郃一马当先,银枪一挑就将栅栏挑飞,前冲几步。
突然马失前蹄,轰隆一声堕入一个陷马坑之中,张郃临危不乱攒枪朝地面一扎,以枪为支点整个人犹如飞檐走壁般沿着坑壁朝上走,那姿势就像脱离地心引力般夸张,出陷马坑,张郃回头一看,但见心爱战马已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