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壤附近最高的山,也就能算得上是牡丹峰了。还别说,牡丹峰上面真的有泉水。而且口感清冽甘醇,云浩尝了一口觉得非常不错。
很可惜这是给高丽酿酒,就算酿出好酒来,好像也跟自己没什么关系。
高丽基本上不产麦子,他们的主要作物是水稻。所以,酿酒的原料只能是大米。大米酿酒有些麻烦,首先要将大米粉碎。然后要通过蒸煮发酵,还得冷却。不过这个季节,冷却不是问题。只要把酒窖的窗户打开,冷却效果那是杠杠的。
高丽的冬天是真冷了,这些天天上不下雪。干冷干冷的,吸一口气肺都觉得针扎一样。滴水成冰绝对不是夸张,真有人尿尿得拿跟棍子。到处刮的小北风,好像是小刀一样,割在脸上火辣辣的疼。
狗子终于不用挨踹了,不过看到云浩手里的柳树棍,不自觉的离云浩远了一些。柳树棍不用抽,只要在耳朵上划一下。那滋味儿就堪比世界上的任何酷刑,尝过一次之后狗子永远不想再尝试。
大米酒终于酿出来,不过大米酒脂肪和纤维素含量过高。喝在嘴里,口感其实不怎么好。跟正宗的云家蒸酒相比,还是有些差距。不过渊盖苏英很喜欢喝,说这酒比较柔不上头。
“后来王母娘娘就命令七仙女与董永,居住在银河两岸。只有七月七的时候,才由喜鹊搭成的桥会面。你看,那就是牛郎星和织女星。”喝了点儿酒,云浩开始卖弄自己的天文学知识。
“他们好可怜,一年只能见一次面。”怀春少女最是喜欢这种凄美的爱情故事,渊盖苏英双目湿润,仰头看向天空久久不能自已。
在云浩指的方向,忽然划过一颗流星。云浩和渊盖苏英还没反应过来,接连有两颗流星划过。
“一定是织女在哭,她想牛郎了。”这一下渊盖苏英哭得更加伤心,小女人似的挽住云浩的胳膊。丰满的胸脯靠在胳膊上,弹性惊人!
云浩打死也不会告诉他,刚才自己指的是狮子座。冬季的天空,最容易爆发的就是狮子座流星雨。
“传说流星划过天空的时候,只要对着流星许愿,老天就会满足你这个愿望。要这样,双手合十默念,说出来就不灵了哦。”感受着胯下的鼓涨,云浩决定尽快摆脱这种困境。
这种欺骗小女生的不二法门,立刻得到了渊盖苏英的响应。感觉到胳膊挣脱了束缚,云浩长长的嘘了一口气。
狮子座流星雨会下一整个晚上,有足够的愿够这小娘们儿许的。老子还是赶紧睡觉,明天早上还得好好看看那个水晶骷髅。这几天越看这东西越神秘,可究竟是怎么个神秘法,云浩却说不出来。就是一种非常纯粹的感觉,这东西里面好像蕴藏着很大的秘密。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渊盖苏英好像小狗一样睡在自己身边。这把云浩吓了一条,摸了摸胯下才确定。昨天晚上这丫头没借着酒劲儿,对自己做什么。
看这模样,这家伙昨天晚上肯定是许了一个晚上的愿望。狮子座流星雨据说每次有上百颗流星,但愿老天爷不会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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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殿下,我夫君生死未卜,你这样做未免有些太着急了吧!”张妙柯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李元吉,那张白净的脸膛越看越讨人嫌。
“云夫人,云候外出游历未归。本王只不过想着入股云家产业,有钱大家赚嘛。本王只不过是想入股而已,急不急的又有什么。”李元吉笑吟吟的看着张妙柯,今天他吃定了这娘们儿。
云浩已经失踪两个月,长安城都快翻过来找,可连根毛都没找到。就连那十几个家将,也是踪迹皆无。明眼人都知道,云浩这是被人给黑了。长安城里有资格下这个手的没几个,除了太子就是他齐王李元吉。为了云浩的事情,李渊逼问了李元吉好久。甚至李建成也明里暗里的问了几次,李元吉只能无奈的大喊冤枉。
事实上这事情真不是他干的,不过还是想给干掉云浩的人叫一声好。因为,他们干了他李元吉想干却又没干成的事情。今天来云家,就是为了入股云家。只要钉进来这个楔子,就能慢慢撬开一个大洞。云家富甲天下,产业都是最赚钱的买卖。凭什么都是跟着李神通和二哥李世民一起捞钱。
云浩失踪,长安城里的明争暗斗更加剧烈。李世民像是一头发了疯的老虎,疯狂的打压太子一系的势力。有时候,甚至不顾身份的光膀子就上。前几天,一个言官弹劾李绩杀良冒功。被李二借着不给他施礼的由头,硬是按在地上打军棍。
行刑的有两个人,一个叫做尉迟恭,一个叫做程知节。两个人一顿军棍打下来,虽说没把那言官打死。可整个下半身的骨头,都被打了个寸寸折断。这辈子再也休想走路!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李二在发泄心中的怒火。云浩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个时候过来撵他的虎须,纯粹是活腻了。没打成肉酱,已经是李二一念超升。
后果是严重的,大唐还没有因言获罪的言官。李渊暴怒之下,训斥了李二并且将李二禁足在天策上将府。
而云浩另外一个坚定盟友李神通,最近因为着急上火。据说病得非常严重,已经到了卧床不起的地步。
云家两个靠山,一个被禁足另外一个缠绵病榻。这个时候不去欺负一下云家,更待何时。只要成功逼迫云家接受入股,就算是李神通和李二事后算账,官司打到李渊那里,李元吉也不怕。
今天就算是按着张妙柯的手,也要让她在文书上画押。只要画了押,道理就在他一边。至于是不是强迫的,重要么?老子是亲王,身后站的是太子。谁还敢嚼舌头?
“齐王殿下,云家大小事情自然由我家阿郎做主。现在,阿郎不在家中。还请齐王殿下改日再来!”张妙柯脸带寒霜,旁边的独孤婉婉赶忙扯了张妙柯一把,走上前来道。
“独孤家的丫头!你是什么身份,一个侍妾而已,这里有你插嘴的份儿么?早听说你云家没规矩,今天孤王算是领教。既然孤身为大唐亲王,自然要教教你怎么懂规矩。来人,掌嘴!”李元吉本来就是来闹事儿的,听到独孤婉婉说话,立刻借题发挥起来。
“谁敢!这里是云家,雄阔海,谁敢动手就给我杀了。”张妙柯拍案而起,恶狠狠的道。要是让李元吉在云家把独孤婉婉打了,云家今后在长安城还怎么做人。
雄阔海早就气得发疯,现在得了女主人的命令。手里拎着一柄巨锤走到厅堂里面,挡在独孤婉婉身前好像一座大山,将瘦小的独孤婉婉罩了个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