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安好不是刻意的,左寒城名字倒过来写都不信。
先是莫名奇妙的把他的四肢用领带捆住,再又用这样一副似清纯似性-感的模样在他面前撩来撩去,左寒城刚才的淡定已经全被火气掩盖,强忍着要把这疯丫头给直接剥了的冲动……
当然,他现在想去剥了也她没法剥,这丫头不是一般的狠,四根领带牢牢的将他的手脚以着最结识的那一种系法捆住,任他怎样用力都没法挣开。
“安好,乖,别闹,把我放开。”左寒城尽量放轻了声音免得触了这个疯丫头的哪根不满的神经,现在这种状况实在对他不利,必须先脱离这种被动的情况。
然而安好却仿佛没听懂一样,只笑眯眯的在床边扭来扭去,更在左寒城的眼神像喷火一样的盯着她时,她忽然一屁股坐到了他身边去,伸出小手隔着他身上的睡袍画圈圈。
在感觉左寒城的眼里真的要溢出火来一样时,她不看他的眼睛,只是用手慢慢的向他的睡袍里探去,摸到左寒城胸-膛上那异于平常的火-热和僵硬,就知道这招比用菜刀来砍他更要好用。
啧啧啧,实在是太过天时地利人和,昨晚上他偏偏就喝多了,偏偏就睡的这么沉,偏偏她就找到机会能把他给捆住。
趁着左寒城强忍着要直接拆了床的冲动而还没有说话时,安好忽然起身上了床,就这么忽然分开腿在他小腹上坐下,左寒城盯着身上那个完全就是要活活折磨他的小妖精,出口的声音已经无法控制的暗哑:“安好,快解开……”
“嘘~”安好继续笑着,脸上那清纯又性感的模样可以撩动任何一个男人最敏感的神经,何况现在又是清晨,对于男人来说,这种时间比晚上更难以招架这种勾-引和折磨。
她一边撩起自己的头发,一边俯下-身去,仿佛不经意的就让他看见她衬衫下面空无一物的春-光,眼见着向来淡定如厮的左寒城那眼神近乎要烧死她一样,安好却是毫无惧意的俯下身在他脖子上舔了舔,直到左寒城浑身紧绷,切齿的在她耳边低头:“死丫头,发什么神经?快解开!”
“不要。”安好任性似的趴在他身上不动,更又在他耳际舔了舔,同时只感觉幸好左寒城卧室里的这张床足够结识,如果不结实的话估计现在已经被他给活活扯碎了。
看着身上这只小妖精,左寒城在她正要起身时忽然在她耳际咬了一口:“小妖精,有本事你一辈子别放开我……”
他话音未落,安好便隔着衣服在他身上磨蹭了两下,听见左寒城那险些控制不住的低-吟,她便咯咯笑着忽然在他颈间狠狠的一咬。
左寒城骤然僵了一下,却因为无法动弹而就只能任由她咬,直到安好觉得发泄的爽了,起身时见他的脖子上已经出现了一排沾血的牙印。
只是咬出了血,没直接咬破他的动脉已经很不错了,她满意于自己的杰作,更满意于左寒城这会儿被她撩到忍无可忍的神情。
然而就在下一瞬,安好忽然又俯下身去在他脖子上那一排染血的牙印上舔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