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下一瞬,安好忽然又俯下身去在他脖子上那一排染血的牙印上舔了一口。
似痛非痛的感觉使得左寒城闷-哼了一声,同时骤然逮住机会俯首便在她的脖颈处也是一咬。
虽然咬的也是很重,但他绝对是没她那么狠,留了情的没有咬破,只在安好吃痛的要躲开时,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似的再在她被咬的地方舔-了一口。
安好忙缩着脖子向后退开,更捂着脖子狠狠瞪着他:“这种时候居然还反抗,左寒城你不要命啦!”
“我现在已经感觉自己快没命了,小妖精。”左寒城笑的有些无奈,声音明显已经哑的不像样,却仍然不得不淡定的回着她的话,眼神在她身上的白衬衫上流连,同时道:“看来以后应该让你经常在家里穿我的衬衫。”
安好真想喷他一句,臭不要脸的!美的你!
要不是为了折磨你,好好让你难受一次,老娘才不会做出这么大牺牲!
当然只是现在这样还不够,安好忽然又是一笑,在左寒城眉宇跳动了一下,察觉到这丫头还有更狠的招数时,她缓缓解开他身上的浴袍,顺着他的领口将吻向下一点一点蔓延,吻逐渐变成舔-吻,最后干脆用小-舌-头调皮的在他身上来来回回的画着圈圈。
感觉到左寒城的呼吸已经粗-重到非一般的地步,安好仍然没停下来,手更是不老实的向他身下侵-略,在左寒城紧-绷着身子盯着她的动作时,她却没有如他所愿的去真的握-住,而是挑了挑眉,偏偏要让他欲-求-不-满一样的又在他身上磨-蹭了一下。
怪不得男人都喜欢女人在床-上时发出的声音……
原来男人的shen-吟声也是这么的好听,听见向来理智的像个神仙一样的左寒城这种好听到不能再好听的声音,安好感觉自己浑身的汗毛都要飞起来了。
忽然,她听见有领带逐渐开裂的声音,安好猛地抬起头来看向他头左手上的那根领带。
妈蛋,竟然没发现那四条领带里有一条质量这么差的!
左寒城的领带怎么可能会质量这么差?
难道说是哪个不长眼的女人从地摊上买来充当高档货送给他的?
安好心下颤了颤,怕自己再这么作死下去一会儿遭殃的就是自己,忽然间就从他的身上蹿了下去,更在听见那领带的声音逐渐崩裂的彻底时,她一蹦老高的趁着还有三条领带在束缚着他,不敢再浪费时间,转身就拿起自己的衣服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说:“我去学校了!这几天要在学校连续做几天卷子,就不回来了哈!”
安好一边说一边迅速夺门而出,生怕左寒城的速度快到能冲出来将自己抓回去。
左寒城两只手挣脱束缚的同时,安好已经如愿的跑出了鎏景园。
直到上了公交车,安好回头向外望,这才松了一口气,好在其他三条领带够结实,她就说啊,左寒城这种人用的领带,质量总要对得起它的价钱……
*****
……
左寒城最近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她的小妻子借着努力学习备战高考的理由,每天都很乖很听话的和她的同学们一起上晚自习一直到半夜十点半,由于放学太晚,理所应当的不用半夜折腾回家去睡。
所以安好开学后只回家住了一晚就遇见了自己的婆婆,再之后的三四天里,他的小妻子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彻底在学校住下了。
然而站在不久之后的高考这种是非大义面前,学习为大,并且高考成绩必须理想,这还是左寒城给她定下的规矩,不能打破。
所以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也不为过。
更重要的是,安好最近耍小性子已经耍到了越来越频繁的地步,不接电话,直接掐断他的电话,甚至一再以要专心学习为由连许媛的电话也只是匆匆接过之后就挂了。
一副要与他们恩断义绝的态度。
而安好此时正坐在学校食堂里一边吃着盒饭一边抱怨学校的盒饭太难吃,但是左寒城给她的伙食费又不多,卡又被没收了回去,她现在不想回鎏景园做伸手党,可是每天除了泡面就是这难吃的盒饭真的很煎熬。
好不容易刚刚把盒饭里的肉吃了两块,安好就有些吃不下去的将筷子往桌上一仍,单手托着下巴朝食堂窗外看,真希望此时此刻能有人请她吃大餐。
连续在学校食堂吃了三四天的感觉真的太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