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欧阳煦在一起就这么难吗?
听到声响的濡沫拿着清风剑赶到悦诗的房间,看到正在打斗的两人,濡沫拔出清风剑,欲上前帮悦诗。
悦诗喊道,“濡沫,把剑给我。”
濡沫闻言,将剑扔给悦诗。
“清风剑?”玄月看着空中的剑,这不是他送给欧阳煦的剑吗?他怎么能轻而易举就送人了?
悦诗一手接过,从窗户一跃而下,踏着轻功离开了当铺,来到百翠林。
玄月和濡沫紧随其后。
悦诗看着玄月,“不是要打吗?我们速战速决,十招内分出胜负,如何?”
玄月冷哼一声,“语出狂妄!是你太高估自己了,还是太低估我了?”
悦诗不与他废话,身影轻巧地施展轻功,执剑向玄月攻去。
玄月微眯着眼睛看着悦诗,指尖的银针向悦诗飞去,悦诗凌空一劈,剑气将银针挡开,剑气带着银针改变了方向,向玄月飞去,玄月身形矫健如豹,躲过剑气,来到悦诗的后面,掌心劈向悦诗的后背,悦诗终身一跃,躲过玄月的掌心,丝毫未停滞半分,一手举剑在半空中横劈一剑,一手将手上的银针掷出,如行云流水般的剑气和银针快速地向玄月攻去。
玄月一边倏地退开,有惊无险地躲开剑气,后背却感到一阵酥麻,一边将手中的银针掷出,急急地翻了几个身来到悦诗身后。
悦诗刚躲开迎面而来的银针,轻飘飘地落在地上,脖子被玄月的手扼住了,手中的银针指着悦诗的脑门,“别动!”
悦诗纹丝不动着立在原地。
濡沫担心地上前,“放开我师姐。”
“你别过来。要不然,这根带毒的银针刺进她的脑门,你说她会……”玄月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吐出一口黑血,呛咳不止。
玄月身体无力,放开悦诗,跪到在地上,惊讶地抬头望着悦诗,“这到底怎么回事?”
悦诗冷笑了一声,“你不过是中了自己的毒而已。”
“你……怎么会?你怎么知道银针有毒?”玄月微微蹙眉。
濡沫见悦诗没事,忙着走到悦诗的身边将其护在身后,“自作孽不可活。师姐武功和内力虽然只能自保,但师姐对穴道和用毒颇有研究。”
“你的银针表面不似其他银针光滑,色泽不够明亮,想必是涂上了的毒药,看你随身携带银针竟能毫发无损,要么你自己有专门解这种毒的药,要么就是这种毒表面的接触不会有什么大碍……”悦诗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玄月,“从你现在的病态来看,此毒应该只有沾到血才能发挥它本该有的毒效,我猜得对吗?”
玄月不可置信地望着悦诗,笑了笑,从袖子中拿出解药咽下,盘腿坐在地上,运气调整自己的内息。
不会儿,神色恢复正常的玄月缓缓地站起身,伸手欲扼住悦诗的喉咙,“我绝对不会让你成为欧阳煦的绊脚石。”
濡沫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一道身影轻飘飘地落在悦诗的旁边,拿开玄月放在悦诗脖子上的手,将悦诗拥入怀中,眉宇带着浓浓的愠色看向玄月,“谁让你碰她的。”
“我不过是好奇让你心心念念挂念着的女子是谁?下了山连家也不回,就为了看她?”
“滚!”欧阳煦怒不可遏地怒道,他欧阳煦的生活还轮不到别人插手……
玄月看着悦诗冷哼一声,生气地甩袖转身离去。
“以后你若是伤她一分一毫,我绝不轻饶,玄月,你也不例外。”欧阳煦厉色道。
欧阳煦脚步一顿,继而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悦诗抬头看着盛怒的欧阳煦,嘴角扬了扬,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怫然大怒的欧阳煦呢。哪怕之前因为练武偷懒也不见他如此动怒。
濡沫见状,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百翠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