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桃蓁可在?”
厚德抬头看向来人,一个长相妖冶、穿着奇装异服的男人赤足站在他跟前,妖媚的丹凤眼淡淡地环顾着四周,薄薄的双唇微微抿着,尽透出男性的薄情。
厚德愣了片刻,这男子竟长得比女人还要妖魅几分,穿的衣服也是极其罕见,到底是哪里人啊?
玄月没有听到回应,有些不耐,蹙着狭长的丹凤眼看着泽恩。
泽恩被他冷冷的眼神吓了一跳,歉意地点点头,“你找她可是为了典当?若是……”
玄月没好气地问,“在哪?”
厚德指着二楼的房间,话音色未落,只是一眨眼的工夫,玄月已经站在悦诗的门口,嚣张得连门都懒得敲,直接推门而进。
悦诗看向来人,生气地蹙眉,“何人如此无礼!”
玄月斜睨了悦诗一眼,径直坐在悦诗的对面,语气不客气道,“你就是叶桃蓁?”
……
悦诗冷冷地盯着玄月不予答话。
玄月不在意地盯着悦诗,冷嘲热讽道,“为何要以面纱示人?莫非你长得奇丑无比?”语毕,伸手欲快速地扯下悦诗的面纱。
悦诗偏过脑袋,躲过他的触碰,冷声道,“这位公子可真粗鲁无礼,又令人匪夷所思呢?若不是来典当东西,可否离开?”
玄月嘴角弯向一边,“我是欧阳煦的朋友。”
悦诗闻言,有些疑狐。
“能让欧阳煦捧在手心疼爱的人,想必是有吸引人的地方吧?是擅长抚琴、作画、下棋?还是样样精通?”
“你是谁?”悦诗答非所问。
“玄月!”
“悦诗可有哪里得罪过你,需要你如此大费周章地背着欧阳煦找我麻烦。”
玄月看了悦诗一眼,“我们来打一架吧,若是我赢了,你主动离开欧阳煦。若是我输了,你和欧阳煦之间的事情我绝对不掺和。”
悦诗无奈地摇摇头,“我和欧阳煦的事情哪里轮得到你做主?你作为他的朋友,棒打鸳鸯一事也敢做出,不怕遭雷劈吗?”
“不怕!”语毕,玄月伸掌向悦诗打去。
悦诗急速地躲过,不悦地蹙着眉心,“你确定要在这里打?”
“那就另寻他处!”
悦诗眼神淡淡地落在‘非打一场不可’的玄月身上,“我不会同你打的。能不能和欧阳煦在一起不是你说了算。除非我死了,否则我不会离开欧阳煦的。”
玄月恨恨地看着悦诗,“那我就亲手杀了你。到底是你在欧阳煦的心目中重要还是我这个朋友重要。女人没了可以再找,像我对他如此衷心的朋友没了可不是随便有的。”语毕,玄月指缝间多出了三枚银针,向悦诗掷去。
悦诗翻身躲过,拔出刺进楠木的银针,拿着横笛向玄月攻去。
两人交手了十几招,还未能分出胜负。
玄月诧异道,“你这武功都是欧阳煦教你的?”
悦诗未搭腔。这个人可真烦。他怎么这么多管闲事啊,她不过是想和欧阳煦在一起而已,为什么总会遭到那么多人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