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恩摇摇头。
是不一定?还是不知道?
悦诗轻声道,“我会护短!”
泽恩闻言粲然一笑,“不像你的作风啊!”
“他们是我朋友、家人,我会护短!”悦诗理所当然地道。
“若他们杀人放火呢?”
“你觉得他们会如此歹毒?”悦诗反问道。
“不一定!”
“他们不会!”悦诗笃定道。
泽恩诧异道,“你为什么如此笃定?”
“换做其他人,我可能不会如此笃定,但如果是他们两个,我信!他们心性善良,虽然做过错事但事出有因,生活哪怕再窘迫,但从来没有心生邪念、为非作歹,他们值得原谅,我也会让他们改过自新。”
“我,你不信?”泽恩问道。
“你若是信你自己,便不会这么问我了。”悦诗语气淡淡地说。
泽恩哈哈大笑,“我想知道你不能笃定我的理由!”
“你,清高理性,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你心里拎得一清二楚,但你会耍点小聪明.......”
“假如我犯下同他们一样的错误,你会护短吗?”
悦诗有些纳闷了,笃定道,“你不会犯同他们那样的错误,不用我护短!”
“那我这么会耍小聪明,若是犯下滔天大罪呢?你会护短吗?”
悦诗眼神复杂地看着泽恩,“我不会让那天出现的!”
泽恩闻言,释然一笑,“对我,你也是会护短的,对不对!”
悦诗未置可否,“我永远希望不会有那一天出现!这是我对你基本的要求!”
泽恩缓缓起身,“我去跟踪他们两个!”语毕,便转身离开房间。
悦诗无奈地叹气,人心,真是复杂啊!未来的变数那么大,泽恩说的那番话,她能几分笃定?只是希望,他们都不会有那一天,健健康康地活着,过上平平淡淡的生活本身就是一种幸福。
而她向往那样的生活,谁能给予她?欧阳煦?只要他一天没有下山找她,她的憧憬便只能活在梦里。若是他一辈子都不下山,她便一个人孤独终老。
从房间里逃出来的濡沫和清沥此刻正坐在茶楼上。
濡沫一边看着街上行色匆匆的路人,一边气定神闲地喝茶。
清沥些许急躁,“喂,臭婆娘,我们待在这里多久啊!”
“臭......婆......娘.....”濡沫一字一顿地重复道。
清沥被她的语气吓了一跳,欲改口,濡沫厉色道,“你信不信我打得你直喊我姑奶奶?”
“信!我信!”清沥气蔫蔫地道。
“赏菊大赛结束后,大概吧!”
“那么久?悦诗会发现的!都是你出的鬼主意。”清沥在一旁叽叽歪歪地抱怨着,颇有窃窃私语之嫌。
“你能说大声点吗?跟个娘们似的。”濡沫没好气道。
清沥气得站起来,拍了一下桌子,“你羞辱我就得了,你还羞辱娘们,你就不是娘们吗?还是说你是爷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