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京城百姓开始热议着‘绕梁古琴’被盗一事。各种各样的臆测莫衷一是。
“听说盗古琴者很猖狂,非古琴不盗。闫老板不惜重金换古琴,偷盗者丝毫不为所动。”
“我也听说了,盗古琴者武艺高强,把闫府的下人打得伤筋动骨,下不了床,下手可狠心了。”
“听闫府的下人说,偷盗者是两人,听声音是一男一女,女的武艺高强,男的就不怎么样了。”
“现在闫府已经报案了。”
“可后天就是赏菊大赛了,现在奖品没了......”
悦诗三人在去当铺的路上听闻了这件事后,不悦地皱着眉头,古琴被盗了?
濡沫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听着百姓的猜想,不禁摇摇头。
到了当铺,悦诗在房间里猜想着古琴一事,濡沫有些心虚,特别想告诉悦诗古琴就在她手上,但总觉得现在不是时候,只能咬着嘴唇,心疼地看着悦诗发愁。
泽恩一听到古琴被盗一事,走到悦诗的房间,“你听说了吗?古琴被盗了。”
悦诗抬眼看着泽恩,眉眼尽是揭不开的忧愁,泽恩坐在她对面,“这么说,你听说了!到底谁会这么明目张胆地在临近大赛时偷走古琴呢!”
悦诗唉声叹气着,“按照百姓的传言,偷盗者是直奔着古琴曲去的。”
泽恩同意地点点头。
此时,清沥怀里揣了三个包子,嘴里咬着一个包子,大摇大摆地走进悦诗的房间,“早!怎么了,一大早就聚在一起,眉头紧锁的,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泽恩道,“我们在讨论古琴被盗一事!”
清沥闻言,表情有些不自在,呵呵干笑了两声,“是吗?那......你们讨论出谁盗窃的吗?”
看到清沥不自在的表情,生怕眼睛贼尖的悦诗会心生怀疑,濡沫没好气道,“你傻啊!光凭道听途说的传言就能讨论出结果,要官府干嘛?”
“官府?报案了?”清沥闻言,心里更加着急,怀里的包子差点险些掉地。
濡沫越来越着急,怒瞪了清沥一眼,对他挤眉弄眼着。
清沥茫然地看着清沥,完全不知道濡沫丰富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在一旁的月秋诧异地问道,“濡沫,你眼睛怎么了?”
“啊?我眼皮跳得厉害!”濡沫边说便揉揉眼睛,“师姐,我觉得有些无聊,我去街上逛逛。你,跟我一起去吧!”
“凭什么?”清沥不情愿道。
濡沫怒瞪着清沥,欲拔出剑。
清沥见状,忙不迭地点点头,“去去去......”
见濡沫率先离开了房间,清沥疲乏地叹了一口气,这个野蛮婆娘又拽又霸道!可问题是我居然会对她没辙,甚至言听计从!这莫过于身为男子的悲哀了,哎~!
悦诗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着。
泽恩笑着问道,“看出什么了?”
“没!”
“你觉得我会信?”泽恩笑着反问道。
悦诗看了泽恩一眼,“虽然他们看起来有些心虚。”
“你觉得他们的动机呢!”
“大概因为我!”
泽恩笑着点点头,“倘若真是他们,你会把他们送进官府吗?”
“你觉得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