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然子闻言淡淡的道:“天降大任必然要经历一番风浪,若是寻常之人怎能担得起大任。让那孩子经受些磨难也沒什么不好的。修行之路多坎坷,今日之事根本就不算什么。几位放心,若那孩子真遇到什么凶险之事为兄便会与你等一同出手解救,现下我等观战便可。”
玄然子话音方落却听其身后又有几声破空之音传來。片刻后数道光芒便落在了玄然子既然的身旁,正是玄仁子与其他几位玄然宫首座。玄仁子一副懒洋洋的模样问玄然子道:“掌门师兄,何时将我等都唤來?今日好似并非论道之日啊,你可是扰了师弟的好梦啊。”
玄然子闻言却笑了笑道:“扰了师弟清梦的可并非为兄,而是你那个宝贝徒弟。”说话间玄然子便示意玄仁子朝前方,玄仁子听了玄然子之言原本是一脸迷茫之色,当清前方不远处的情景之时原本半眯着的双目却猛然睁了开來,玄然子见此情景却接着道:“师弟大可接着回去做梦,此处有为兄替你护着,那孩子出不了什么岔子。”听了此言玄妙子几人都笑了起來。玄仁子的面色却沉了下去,再也无先前那迷糊的模样,面上满是肃杀之意。
只听其沉声道:“那小子何时招惹了那种难缠的对手?居然还在我玄然宫门口开战了。”
玄然子闻言却笑了笑道:“幸亏是我玄然宫门口开战,若非如此那孩子可就麻烦了。”
玄仁子听了玄然子之言点点头,其居然沒问几人为何不去帮贤宇,自家身子也丝毫沒有动弹的意思。玄青子见此情景疑惑的问玄仁子道:“师兄,你为何不去帮贤宇?”
玄仁子闻言却笑了笑道:“先那小子如今的修为再说,有我等再次其不会有性命之忧。”其说完目光再次落在了前方正在与黑裙女子交战的贤宇身上,神色颇为淡然。
此刻那黑裙女子正放出一把黑色长剑与贤宇对攻,贤宇却静静的立在原地丝毫未动。那黑裙女子的黑色长剑尽数刺在了贤宇身外的那若有若无的钟影之上,每当黑色长剑刺那么一下钟影就清晰一分,其上的那些字符也会变的清晰起來。而当黑色长剑停止攻击之时钟影会再次黯淡下去,其上的字符也会随之黯淡下去。如此这般往复,黑色长剑居然无法伤到贤宇。
黑裙女子见此情景眉头微微皱起,其怎么也沒想到贤宇一个**境界的修行之人会有如此实力,既然能硬接自家如此多剑。要知道其手中法剑可是跟了其许多年头,其本身就是一把上品法剑,可就是如此一把法剑却未能伤到贤宇分毫,这让此女心中很是吃惊。
此女自然不知贤宇此刻也很不好受,每当黑色法剑刺在其身外钟影之上其体内法力便会生出巨大的波动來,弄得其很是难受。黑裙女子之所谓未曾出其的异样是因为其硬生生将那不适之感压了下去。其心中清楚,如此其与对方修为相差太多,若是在显出颓意來那对方就会毫不留情的加强攻势,到了那时起就再无丝毫招架之力了。其之所以如此做是在消耗对方的法力,毕竟他的皇道之气可源源不断的补足,而对方法力却是有限的,消耗玩后需要静养数日才能恢复巅峰。其虽不知最终能否胜的了此女,但总还要拼上一拼。若是不然的话修行界中人会以为他贤宇是好欺负的。再者此地是玄然宫山门处,其相信玄然子等人此刻正在某处着其与他人斗法,只是并未现身而已。玄然子等人如此做的用意其心中也能猜到几分。
既然玄然子等人要他如今修为其自然会满足长辈的意愿,其扛的越久玄然子等人就越欣慰。沒了后顾之忧其心中自然轻松了许多,其自信凭着皇道之力能扛一两个时辰不落下风,即便是落了下风其也能勉强自保。反倒是黑裙女子,其若是真与贤宇相斗两个时辰恐怕是无法全身而退了,玄然子等人是不会轻易放过在玄然宫造次之人,更何况对方还想取他贤宇的性命。贤宇心中清楚玄然子等人对他的疼爱,此女是不会有什么好的结局。
此女心中此刻也有些焦急,贤宇能想到的其自然也能想到。只是此次其奉命來取贤宇性命,若是办不好此事其性命也就难保了。若非如此其也不会在此地与贤宇纠缠那么久,实在也是被逼无奈。更何况其与贤宇修为乃是云泥之别,贤宇居然还能在其手下撑如此之久,这也让其心中隐隐有了些许的怒火。如此这般贤宇是有恃无恐,黑裙女子是进退两难,两人自然就互相僵持了下來,斗了个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