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牌局上中途加入人也很正常,尤其是老千组团做事的时候,更是欢迎别人来加入,毕竟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底钱,也能多一个选择下手的目标。
只是他们能把我当成水鱼,那我也就不用客气了,不管外边的情况怎么样,我要先拿下这一个赌局,最起码也要拖住侯爷这一伙人,而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输钱,输到他们不关心离开!
牌局开始,对面三个家伙明显小心了很多,估计没有摸清楚我的底细之前不会贸然出千做事的,也许他们心里清楚我是赌场里的暗灯。
暗灯上牌局做事一点也不稀奇,尤其是在某个牌局输太多的时候,一定会加入更多人手来回水,当然前提是在没有撕破脸的情况下,现在这个牌局彼此心里都有数,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第一手牌鬼手和叶无道都上牌了,气势很足的样子,我一上场鬼手和叶无道明显精神了很多,不知道是因为热还是因为内心焦躁,鬼手胸前衬衣纽扣开了两颗,能够让人看到大片雪白的肌肤。
我估计这一晚上时间鬼手够憋屈的,尤其是现在鬼手的眼睛总是落在我的身上打量,旁边小跟班给她点了一根香烟,看样子她们放松了不少。
抽了口烟我扫了一眼鬼手,心想鬼手和叶无道并不知道现在包房外边发生了什么,要是知道太子帮的老千倾巢而出,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牌局不温不火的进行,我也不着急出手做事,现在有鬼手和叶无道在这里,我只需要把精力放在对面三个人身上就可以了,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出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有抓千的机会我一定不会放过!
不过很快我就看出了不对劲,一连三把牌对面三个人都没有上牌的意思,看看牌就弃牌了,根本就没有要继续玩下去的意思,这让人有些头疼了。
在牌桌有一种很棘手的情况,就是对手赢了钱之后不再上牌,慢慢拖着把牌局拖垮,那想回水是不可能了,现在我也明白为什么中年平头为什么没有拒绝我上牌桌了,他想拖延时间。
多一个人发牌,就多消耗一些时间,这种情况难办了,如果对付不懂行的水鱼,我可以给他一把大牌,借机杀一刀,可面对的人是老千,他们根本就不会上当的,就算拿到三张K估计也不会上牌。
轮到我发牌,我洗了洗牌感觉整副牌上被人做了数不清的印记,各种各样的下焊代表不是一个人做的,一副牌被人玩到这种程度也算烂了,我没有做事只是按照正常概率发牌。
其实我知道,就算我现在想做事也不可能了,牌面被人下焊都清清楚楚是什么牌,临时换牌又不可能,那只有兵行险招了,那就是故意输钱给他们!
短时间内没有人会想到我会故意输钱的,其实也只有在做拖鬼的时候才会故意输钱,消耗时间还能让对面的人赢到钱,他们没有理由不赢钱的,也能成功破了流水局。
发完牌我直接闷了五万筹码,我就不信送到嘴边的钱他们不要,叶无道和鬼手并不知道我的想法,没有看牌直接跟牌了,对面的中年平头很明显有些诧异,仔细打量了一眼牌桌之后也跟牌了。
一看到他跟牌我就知道他中计了,其实我故意输钱不是目的,拖延时间才是目的,他们想用流水局来把赌局拖垮,我就要破了流水局,尽量做拖鬼的角色输一点钱,他们赢了之后也不好直接站起来拍拍屁股走人。
一圈过后轮到我,我故意沉思了片刻,拿起牌来仔仔细细的看了几遍,放下牌又开始犹豫,好像是不能确定这把牌跟不跟一样,对面的家伙也不着急,他应该是有赢的把握。
看到这里我心里也就有数了,一把牌多了不说,磨蹭十分钟还是可以的,只要多来几手这样的牌,输掉几十万对于今天晚上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但能成功拖住侯爷这伙人,等一会天哥就会来收拾他们了。
“真是头疼啊,不大不小的牌最让人难受了。”我说着丢出筹码跟牌了,看似是一句感叹,其实是在提醒叶无道和鬼手,告诉他们我手里没有牌。
果不其然鬼手和叶无道同时看了我一眼,他们想不通我在干什么,我也没有再表示什么,叶无道看牌之后弃牌了,鬼手看了牌跟牌了。
对面中年平头毫不犹豫的就跟牌了,脸上始终挂着轻松的笑意,眼神里不时会闪过一丝轻蔑。
我摸起牌又自己看了看,犹豫着到底是不是要上牌,突然鬼手给了我一个眼神,我感觉她应该是要让我帮忙做事了,看样子她是准备出手了,可杀一家牌不值得,而且本意是要让对面的家伙赢。
想了想我弃牌了,弃牌之后对面的中年平头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估计肯定是把我当成一个白痴了,但谁是真正的白痴,一会才能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