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一下子就被扑倒,秦越就这么隔着被子压在了杜鹃的身上。虽然,被子是勉强盖住了杜鹃裸露的身躯,可是秦越却明显地感觉到胸膛下有一股爆裂的弹性,让他的身体微微摇动,轻轻地碾压了几下,这才僵硬地停住。
杜鹃满脸惊恐的样子,隔着被子秦越能够感觉到娟姐柔软娇小的身躯在瑟瑟发抖。
那不知道是惊恐,还是某种狂怒。
“娟姐……我,我真的……”
秦越张口结舌,活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这么没有头绪,脑海中几乎一片空白。甚至感觉到身下杜鹃那种微微的颤栗,自己也不由得脊背发凉,有些怕了。
或者说是怂了。
秦越敢保证,他以前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怂过。
他想要解释什么,又知道这种时候解释只会更像是掩饰,宁愿娟姐直接狂怒地责备他一顿,哪怕就是立刻报警把他秦越给抓了,他也认了。
身为一个男人,对一个独居的女人,而且是娟姐这种对他如此信任的女人,如此善良的女人,做出那种事情。无论是什么样的责任,让他承担,也算是心甘情愿。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做出的事情理由可以找,但是该承担的东西逃避才是一种懦夫。他秦越可以怂,但是绝对不会是一个无赖。
然而面对秦越这苦逼的样子,杜鹃的瞳孔缓缓放大,怨念仿佛化作了另外一种东西。张了张嘴巴:“你……你快下去!”
呃……
秦越一愣,终于反应了过来,马上点点头,直接翻身不再压在杜鹃身上。可是刚翻下去顿时感觉身上凉飕飕地。
撇了一眼床下,我了个擦,刚才实在是走火入魔的时候真的顾忌不了太多,衣服已经脱了一地。
这……
秦越头大如斗!
完了,这好像就更加难以解释了。
难道真的要说,自己刚才是在渡劫,迫不得已才把衣服给脱了?怕是全世界几十亿人都听他秦越解释一遍,也不会有任何一个人相信的吧?
就算是像某些新闻中借酒壮大的家伙一样,说自己是喝醉了把衣服给脱了,都有些说不过去。衣服还丢在房间里面那么远的地方,明明就是早有准备。
马丹,这下子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汪!”
正头疼得脑袋发昏的时候,一声亮吼传来,秦越看到小土狗阿星晃头晃脑地跑了过来,嘴里还叼着秦越那皱巴巴的内裤。
我擦,这小混蛋。
这……这……
真是提哪壶,哪壶就不开!
秦越脸顿时黑中泛绿,有种无法形容的诡异。咬了咬牙,一把从阿星的嘴里捞过来内裤,以一种逃离火场的速度给自己穿了起来。
有了这么一层简陋到极致的遮蔽,秦越心头好像这才有了丝微的保护,敢重新抬头朝杜鹃看了过去。
“你还看,快把衣服穿好!”
见到秦越只是穿起了一条内裤,又转了过来,杜鹃顿时面上升起灿然红晕,用力往被子里面一缩,口中急迫地命令道。
“好,好!”
秦越如梦初醒,赶紧跳下床,把一身湿答答的衣服全部拿了起来,也不管那凉飕飕的感觉,正反也顾不着了,总之一切都以最快的速度,最端正的态度三下五除二地套了起来。
然后,床,那肯定是不敢再上去了,只能尴尬地努了努屁股,拉过了房间里面杜鹃梳妆台旁边的一张凳子。脑海中电闪雷鸣,瞬间犹豫了好几下,终于还是直接坐了下去。
库滋……
衣服还是湿的,发出令人更加尴尬到极限的声音。
“娟姐,你,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