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成吃了一惊,皱眉问道:“不是你?那会是谁?”
“我没工作,没钱,没家人,唯一的朋友桃子也没这么大的能耐帮我,你知道的。”我看着季成,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那人是什么来头,总之,我惹不起,你也惹不起。”
“季成,过去的就过去了,以后我只希望这辈子都别再跟你扯上关系了。”我站起身,冲他笑笑,“我走了,再见,季先生。”
“诺诺!”季成叫住我,把卡塞进我手里,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如果不接,我这一辈子都会过意不去的。”
“可是我要是接了,我大概永远都别想过安生日子了。”我苦笑,“你妈想要这钱,你就给她好了,反正我也用不上,何必为了二十万再把自己拖进泥潭里?”
季成涨红了脸,不说话了。
我把二十万还给季成之后,心里顿时轻松了很多,以后再也不必为这二十万担心着急了,从此季成对于我程诺来说,已经是彻头彻尾的过去式了。
我直接打车回了梁园,赵婶还没回来,我按了好几遍门铃都没人开门。等到天色擦黑,赵婶才火急火燎地回来,看见我蹲在门口搓手,她皱了皱眉,什么也没说,打开门停好车,就去煮饭了。
卫砺很晚才回来,满身酒气。
“见你那个无能的前夫去了?”
“说你贱你还不承认,一个无能还巴巴地贴上去!”
原来他知道我去见季成的事情了。
“你自己都说他无能了,我跟他还能做出什么事情?再说了,我就算跟他发生什么,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是我什么人?”我失控地大叫,嘶声反抗。
卫砺“呵呵”冷笑,后槽牙磨得“咯吱”“咯吱”作响,一字一顿道:“好!好!好!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你跟我有没有关系!我到底是什么人!”
……
不记得多久,我两眼一黑,彻底软了下去。
醒来时屋子里黑沉沉的,我摸索着开灯,一动弹,才发现身体简直不是自己的,手抖得像中风,腿软得跟面条似的,根本当不了家。
我呼呼地喘了好几口粗气,咬了咬牙,拼尽全力翻身到床边,伸长了胳膊去够床头台灯的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