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他大概真的怒到极致,一双眸子阴沉得可怕。
我轻笑,透过摇摇欲坠的门随意道,“同事都在看着呢。”
“那就让他们看着!”他一把扯过许山送我的红玫瑰摔在办公桌上,花瓣散在整个桌面,妖冶的鲜红下,金余狠厉的眉眼都变得万分好看,“你明知道我把公司搬过来,你还留下来为的是什么?!”
我心头突突直跳,直觉撇开脸,“你现在不可理喻,在发疯,我不想和你争执。”
金余陡地笑了,“争执?!”
转瞬即逝的冷笑依旧在我眼底惊艳了一把。
上帝就是这么不公。
上一秒我还为许山脖子上的掐痕对他心有怨念,下一秒就因为他一个极浅的笑而顿失心神。
如此操蛋。
我垂下眼盯着地板,无意识地掐着手心。
头顶落下男人微冷的嗓音,“你抬头看着我。”
我指尖顿了顿,继续掐着手心。
“我让你抬头看着我。”他扣着我的下巴,迫使我迎着他阴鹜的眸。
我从他幽深的眼睛里看到了表面伪装强大内心卑微弱小的自己。
“夏秋,别欺骗自己....”
心口微颤,我及时打断他,“金先生,你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
“是吗?”
他后退一步,动作利落地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性感滑动的喉结,爆棚的荷尔蒙气息汹涌冲进鼻尖。
我不可抑制地后退着。
男人却紧跟着贴过来,用坚硬结实的胸膛把我抵在办公桌上,凉薄的唇几乎贴在我鼻尖,“吻我。”
“啥?”
我退无可退,只一手撑在身后,一手轻轻抵着他,又有些担心碰到他受伤的胸口,手就从胸口滑到了腹肌。
指尖下的肌肉紧实坚硬,三年前泳池的记忆瞬息间涌入脑海。
避之不及。
手指都在发颤。
头顶的男声还在继续,声音多了分喑哑的磁性,“证明给我看。”
三年前的金余不是这样,从来不是。
他杀伐果断,霸道张狂,甚至可以说毫无人性。
可现在面前的男人又是谁呢。
“证明什么?”我推了推他,没推动,干脆两手抵在他腹肌上,灼人的热度透过黑色衬衫传递到掌心。
金余再次逼近,整个人贴着我,呼吸可闻的距离,鼻尖尽数充斥着他霸道浓烈的气息,“证明我对你没有魅力。”
“我...”
“闭嘴!”他狠厉地瞪着我,眉头皱在一起,整张轮廓犀利得骇人,偏偏声音压得又低又沉,莫名敲在心头,让人发颤,“吻我。”
“吻你麻痹!”
我猛地推开他,却被他单手一扯,整个后背甩在办公桌上,不等起来,他就覆了上来,恶狠狠地啃着我的唇。
这个男人有病。
从三年前就病到现在。
办公桌上散乱着红玫瑰,花香味弥漫在整个空气里,嘴巴里血腥味十足,混着他的血以及我的血。
我们愤愤地啃着对方的唇。
不甘示弱。
直到衣服被扯掉,整个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时,我才有些骇然地瞪着身上的男人,压低了声音怒吼,“这是办公室!”
他勾唇睨着我,表情半残忍半冷血,“你意思是,不是办公室就可以?”
我被他气得整个脖子都梗住了。
索性瘫开来全身心放松,“来吧,一次五万,麻烦转支付宝。”
金余这下真的怒了。
直接把我整个人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几乎是没有前戏就冲了进去。
疼痛让我整个人都颤栗发着抖。
我咬着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整个办公室却还是不断传出有节奏的啪嗒声。
刺耳的很。
疼痛很快过去,取而代之的愉悦让我觉得可耻。
嘴巴都被咬破了,满脸的生理眼泪。
男人还在继续,势必要逼我发出声音一般。
就在这样的状况下,办公室门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我哥呢?”
我脊背一僵,整个人因为那道声音的刺激而被迫登上巅峰。
身体痉挛着。
韩信的声音响起,“二少爷,先生在办公室里忙。”
紧接着是那道熟悉的声音,“哥,你在里面吗?”
我挣扎着转头,乞求地目光看着身后眸色深沉的男人,声音被他的动作撞得有些支离破碎,“不...要...让他...进...来...”
金余定定看了我一眼,削薄的唇带着嗜血的笑,声音对着门外高了一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