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又开始不正经起来。
他要是能正经一分钟要死啊?
“……”一句话里就让人浮想联翩:“席皑霖,你就不能思想单纯一点吗?”
要是真的结婚,她怎么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好日子过,不如不要结婚好了。
“我什么都没有说,是你自己说了什么,还是你想要了?”他这话说的十分暧昧。
她咬着唇瓣气的发闷,想起他躺在床上故意让她自己动的时。
“谁想了……”
“好了,你不想,是我想了……我想抱着你睡觉,我想跟你说说话,没有你在我睡不着。”她不在,他真的睡不着。
总觉得缺少些什么。席皑霖拖着她一直打电话,直到她困得不行受不了的时候慢慢的电话那边传来了沉沉的呼吸声,他才将电话放下。
一整个晚上他都没有睡着,躺在床上看着屋子的某处。
第二天一早她就早早地起床了,换了身新衣服化了妆,很早就下楼。姜泽抱着宝宝在换尿布,白心甯在一边坐着帮忙,“阿真,你醒了啊。”
她打了一个哈欠。
没有看见凌天,问:“凌天去哪里了?”
“说是知道了一些秦果果的消息,去找人去了。”白心甯头也不抬,慢慢说:“好像是被骗了,被扣留在那里了,凌天去赎人去了。”
被骗了,还要去赎人。
这个秦果果也真是够单纯的,不过她不了解香城的行情被骗也很正常,这次算是给凌天的一个劫,就不怕他不跳进这个坑里来。
“……”她打了个哈欠。
这是佣人从外面进来了,说:“先生,外面有人来了说要拜访您。”
“谁来了?”他们刚刚回到香城好些人都不知道吧,而且,在香城似乎他们也没有什么亲人,白心甯还没有要回白家呢。
“席家大少。”佣人便直接说了,席皑霖那张脸他们都认识啊,来过孔家那么多次了,所以有些迟疑的跟姜泽说了,孔令真坐在一边的餐桌上吃东西假装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的样子。
“是他啊?那就给我堵在门口不许他进来!”
“这个……”佣人为难,还是走了。
白心甯在一边急了,“你不见他?你就不怕阿真会坐不住?”
“哼,这点困难都受不了还想来娶我妹妹?门都没有。”他慢慢的说,给女儿换了尿布给儿子换,一手拿着一奶瓶给孩子喂奶,“等我把奶喂完了再说。”
他每天的任务就是先把孩子给哄好了。
孔令真侧耳听他们说话。
姜泽不见……那就只有一直等了。
姜泽哄好了孩子推到了婴儿房间里才出来看文件处理公务,家里面一直都在进出人,等到中午的时候姜泽依然不见他。
白心甯倒是说了,“现在都已经中午了,你总该叫人进来喝口水吧?你不急,某人还着急呢。”
到了现在席皑霖也没有走,也应该可以了吧。
再这样摸下去估摸着孔令真都坐不住了。
她坐在一边使劲的咬牙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的,他抬眉看了看她,有些恨铁不成钢,“你去让他进来,到厨房来找我。”
佣人这才去了。他则是放了文件这就上楼去了,白心甯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进来之后佣人便直接带他去了书房里,他在车子里坐了很久时间,此时此刻还真有些口干舌燥,不过姜泽此时端坐在沙发上。
他微微低头。
比较起前几年,姜泽沉稳锐利许多。
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成熟男人的稳重感,平日里的温和都收敛起来,有的只是一脸阴沉,看他的时候站起来不过却充满了肃杀的味道。
“席皑霖,你今天也有种来我们孔家……啊?”
他慢慢站起来目光与他相互交接,席皑霖也不退让就这样看着他。“我为什么不敢来?”
“……你不是爱阿真吗?那你舍得她被那样伤害?”他握紧拳头慢慢说:“这些,我要是不一一找你报了我还真的觉得对不起自己呢?”
他那双狭长的眸子紧紧眯着,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抬着拳头便直接朝着席皑霖的俊脸上砸过去,一拳头又砸在他的胸口上,伸手将他一丢,他直接撞到了一边的书架上,上面的花瓶倒下来,书房里发出清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