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江廷东皱眉,抓着她的头发把她丢开,他动作粗暴随意,那女人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身子撞到墙边跪趴在了地上,但看着他的眼神依然顺从,脸上的神情更是饥渴。
江廷东眼里暗芒闪过,眯眼走近,鞋头勾起女人的下巴,居高临下:“放心,你这么贱的小母狗我还没玩够,等事情妥了拿你好好泻火。”
“江少,我就知道你还是对我好的……”那女人眼神里水汪汪一片,声音更是滴水一般,她看着粗暴对待她的男人,两条暴露在外的修长的腿难耐的夹紧,暧昧地摩挲。
江廷东眼底不屑,冷哼一声:“别只会发骚,去干正事。”
“是……人家这就去,这就去……嗯……”那女人低低喘息,强忍着在那股肉欲里停下,她扶着江廷东的腿站起,两条腿还软哒哒没力,一步一娇喘,挪到门外,回头,江廷东已经关了门没再多看她一眼。
夜色笼罩下,莫羡并不知这些事,开车去沈园的路上堵车了,她才想起五一假期马上到了,这大概是第一批或请假或休假的人,耐着性子把车开得缓慢,花了比平常三倍的时间才到了沈园门口,期间沈莹已经给她打了两通电话问她到哪了,莫羡的车一开到门口,沈莹就迎了出来,“嫂子你终于来啦!”
莫羡下车,从后座拿出几盒礼品,除了带给沈从山的,还有给沈莹的一份,送给沈莹的是一大牌新款的小项链,样式独特但限量,沈莹表现很惊喜,莫羡知道她身为沈家大小姐并不缺这些,但被她叫了许久的嫂子,她也该备一份礼给她了,况且看沈莹的模样,惊喜多是客气,高兴却是真的。
其他的礼盒被佣人带着,沈莹挽着她的胳膊进去,跟她说:“嫂子你不必去见我爸了,他这个时间睡下了,我爸的作息规律得可怕,待会给周叔递个话就行,明早再去请个安就成。”
果然如此,心里万般计量,面上却不动声色,她点头应了一声。
两人说着进了门里,还是像上次一样的人力车,两人各自上了一辆,人力车一前一后,沈莹在前,还一直拧着脖子跟莫羡说话,青石板的路上,路灯影绰,两辆人力车尽量保持着差不多的速度以方便车上的人说话。
到了沈莹院里,她已经备好了吃食,那些杯盏碗碟均是白底青花,在这古色古香的房间里,倒格外有番韵味,看得出沈莹也是费了心的。
“嫂子你肯定没吃饭呢吧,开完会都那么晚了,我问过了陈叔,按着他说的准备了几样你爱吃的,你吃吃看合不合胃口。”
沈莹说着拉着她坐下来,莫羡刚要说她还未洗手,便有两个小佣人分别端了暗棕色的洗手盆分别请两人净手,莫羡一时没看地出质地,只随着沈莹一并洗了手,之后沈莹还在跟莫羡说话,那小佣人便用了白软的毛巾细细擦拭她的手,与此同时莫羡的手上也被这毛巾裹了起来,她心底略微别扭,伸手拿过:“我自己来就成。”
说着擦了手把毛巾递给那小佣人,沈莹看出她的别扭,摆摆手让两人下去,说:“嫂子你是不是觉得夸张了?”
莫羡笑了下,摇头:“不会。”
“真的,我之前的那些朋友因为这个……”顿了下,她面上笑容淡了些,“我那朋友来过我家一次后,跟我关系就淡了,我心里大概知道为什么,所以后来的朋友,她们不想来的,我也不会说什么了。”
莫羡点点头,她的房间古朴又不失雅致,每样物件据说都大有来头,拿出去甚至可以让普通人一辈子衣食无忧,这样的地方排场,很难不让人产生差距感,她看着白底青花的瓷碟,道:“友情,尤其女人之间的友情,其实是很奇怪的东西,能在你被欺负的撸袖子上,也能因为一些你想不到的东西就分崩离析。”
她声音微淡了些,想到了自己从前的那些朋友,她家出事后大多都散了,而她也再没有主动联系过了,偶尔在北城遇到,三句里两句客套,着实让人颓感。
沈莹叹口气:“好啦嫂子,咱们不说这些了,你好容易来一次,让我把气氛搞得这么低迷,下次你该有心理阴影不愿意来了。”说着她用了公筷给莫羡夹菜:“嫂子你先尝尝这个,厨子的拿手菜,看看跟我哥那的比咋样。”
莫羡也笑起来,两人边吃边聊,沈家重规矩,沈从山的餐桌上讲究食不言,沈白那里虽没那么考究,但这些规矩与他已经溶于骨髓,所以于沈莹和莫羡来说,都觉轻松不少。
夜色愈沉,沈莹让佣人都下去,从里面抱出一小坛子的酒,冲她笑的狡黠,“嫂子,喝一点怎样?放心,度数不高的。”
莫羡目光落在那坛子酒上,眼底极快闪过什么,她点头,把两人杯子摆上,“来,舍命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