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慕清让的手段,随便找个什么意外安排给没有任何背景的贺书和并不是什么难事儿。
余念看着他沉峻的双眼,刚才他就是这样步步为营,冷静得看她渐渐溃不成军,沉沦在他给的欢愉里。
慕清让的城府和心机都让她觉得浑身发冷。
她抖着身体,脸色一点点苍白,水光渐渐盈满眼眶,一滴滴顺着脸颊往下流,却始终紧闭牙关,不肯向他说上一句:我是你的。
甚至是只要她亲一亲他,像以前有求于他的时候那样别有目的的娇笑,说上几句浅薄的马屁,慕清让都会选择让这个事情过去。
他要的是她的态度!
不过他明显低估了余念倔强的气性。
“你不如把我囚禁起来好了!”余念几乎是咬着牙低吼出声。
明明是一只穷途末路的小兽,却非要做无谓的挣扎。
慕清让眼里的阴沉几乎能滴出水来。
很快,余念就为自己说出的这句话感到后悔了。
她被慕清让扔到柔软的大床上。
男人随手打一道暗格,看清楚里面的东西余念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慕清让的手拂过那些悬挂在暗格里的手铐,不同颜色、不同质地、不同款式,应有尽有。
他的手指漫不经心得摆弄着那些镣铐发出清脆的声音,每一下都在余念的心头上敲着小鼓。
她觉得慕清让有点变态,但是过了今晚,她会觉得慕清让是个大变态。
哪个正常人房间里面会有这种东西?
“你喜欢哪副?”他低沉的声线充满了磁性,礼貌得令人发指。
余念心里一阵发笑,这个男人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用这么低靡的嗓音礼貌问她要选什么手铐?
羞耻感如同疾风席卷,余念看向自己纤细的手腕,“我哪一副都不想要选。”
“都不喜欢?”
慕清让提高了音量。
余念无所谓得看着他,“谁会喜欢这种东西?”
慕清让缓缓勾唇,唇边的笑意戏谑,朝着余念逼近。
他直接解开了脖颈处的领导,妖孽的宝蓝色领带瞬间到了余念的手腕上,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两只手被牢牢绑紧,举过了头顶。
慕清让要的十分凶猛,从始至终都是居高临下得看着她,那双眼沉峻深邃,如同深深的海水见不到底,余念跟他对视,最后还是败给了早已经磨合的身体。
“下一次,就不会是柔软的领带。”
在余念即将昏睡过去的那一刻,慕清让低沉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喃喃道。
“知……道。”
慕清让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下一次,戴上手铐就别想松开。”
这个变态!
她心里咒骂一句,然后沉沉进入梦里。
第二天醒来,大床上只有余念一个人。枕边上还留着慕清让身上的清冽气息,余念嫌弃得拖着沉重的身子坐起来来。
“小姐,您醒了?午饭想吃什么?”
“几点了?”
“已经是下午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