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啊，对于我来说，就是全部。莫夏，你能理解我吗？”司灵转过头看着莫夏，眼里噙着泪水。 莫夏笑着摇了摇头：“爱情是你的全部，但是你不能因为这个去害人。我把你当做我最好的朋友，可是你还给了我什么？我人生所有的不幸，都是你给与的。司灵，你还是回头吧，趁着现在都还没有任何不好的事情发生。”

“现在对于我来说，还有什么好事么？”司灵冷笑一声，“被我表哥那种人玩弄，被萧亦儒抛弃……我的人生，已经一无所有了……莫夏，我真的一无所有了……”

“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现在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如果你不去耍那些手段，至少你也可以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不用承担这些烦恼。”莫夏压着牙说道。

曾经的好友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没有人比她还要痛心。

司灵是个可怜人，无父无母，姨妈抚养长大。那时候的莫夏因为有萧家的资助，还算可以。所以，她是真心的想要拉司灵一把。谁知道她会包藏祸心呢。

司灵看向莫夏，呵呵笑了起来：“你知道吗？我最讨厌你这副圣母的模样，好像什么事情你以为的就是最好的。你知道我有多妒忌你么？明明你的家庭条件也那么差，明明你长得也就那样。凭什么好事都让你给碰上了？凭什么我就得当那个平平淡淡的人，过平庸的一生？！”

她的质问更像是对自己的质问。

看着她红肿的眼眶，莫夏转过头去。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可以毫无保留对别人好的莫夏了，司灵再痛苦，那也是她自己做的孽。司灵有自己的人生，帮不了她。

“莫夏，如果你不帮我，这辈子，我就只能活在那个臭男人的阴影下……他会毁了我的……”司灵拉住莫夏的胳膊，不想让她离开。

她说的那个男人，莫夏当然知道，那个猥琐黑胖的男人，司灵的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