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更是主动对何仙姑问出一句:“何仙姑,听苏叶说您是苗疆出来的人,苗疆在贵州与湖南都有分布,这块地儿,您该是最为熟悉的了,您有见过这种地貌吗?”
虽然楚辞表现的十分谦逊,可他这么紧张的样子,傻子都能看的出来,他因为自己的失误犯了事,现在急着想立功呢。
而何仙姑听完他的话,却没急着回答,而像是发现了什么般,忽然朝着前方走去,随后在一棵高大的树前停了下来,上下看了一遍儿后,这才轻轻蹲下身子,拾起一旁的树枝,朝着大树旁裂开的地缝刺了下去,几秒后,这才拿起来,看了看上面卷了些湿土的树枝,对着楚辞回道。
“但凡与苗疆有些牵扯的地方,我大部分都曾去过,却也是头回见到这种地貌,若不是亲眼所见,根本不信在二三十公分干枯的都裂开了的泥巴底下,竟然全是湿土。”
何仙姑一边儿说着这话,一边儿将这根树枝拿到了大家的面前,让我们看看。
楚辞轻轻看了一眼后,便有些焦急的又道:“确实,不是亲眼所见,我也无法相信,毕竟这树枝上面沾着的泥土那么湿,便代表着底下的泥肯定满是雨露,既然地底下有水,地面上再干,也不可能干成这样。”
“嗯。”
何仙姑回道,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般,忽然看向楚辞,连忙问道:“对了,你之前算出的夜郎地宫,应该就在这附近吧,有什么特征吗?”
楚辞点了点头,对着何仙姑回道:“特征肯定是有的,可这也是我最奇怪的地方了,卦象中的夜郎地宫落在了坎宫,为水相,应该是在水底下,但这周围要是有湖的话,地板不可能干成这样,但要是周围没有湖的话,这裂开的地底下有湿土是怎么回事?”
楚辞的这个问题,算是把之前一直缠绕在我心中的疑惑给问了出来,我听后更是无比焦急的看向了何仙姑,想要看看,何仙姑会不会给出什么答复。
可何仙姑还没回答呢,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容恒,却在这时,忽然开口,望着楚辞问出一句:“那你说,这个湖,会不会有可能因为时间的推移,沉到了地底下?”
他的问题刚问出口,便被楚辞反驳了:“不会,因为夜郎地宫已经是在地底下了,要是湖泊在地底下的话,这个地宫得建的多下面,那么下面能有空气吗?没有空气的话,那些夜郎后人,怎么能在地宫底下活着?”
楚辞这话刚一落进我的耳中,我像是想起了什么般,连忙出声,对着楚辞问道:“等等,你的意思是,夜郎地宫不可能建的太底下,因为太底下没有空气,住在地宫里的人,根本活不成,是这意思吗?”
楚辞点了点头,回了一个“嗯”字,这才又问:“苏叶,你该不会是有什么发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