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浓因为他的话而怔了下,随即又哈哈大笑起来:“你也太可笑了,我装什么疯,我卖什么傻?我都不知道你在说哪一件事!”
“羽浓……”
“我昨天脚扭伤了,在中医跌打馆孤立无援,给你打了电话,你却没有出现。”对面的人耸肩。
“不是,我昨天……”
“那又怎么样呢?难道你的公司出现了财政危机,该归到我的头上吗?我说孙总,你也太看得起我秦羽浓了,你的心思也未免太宽广了。”说完,秦羽浓就靠在沙发靠背上没再开口,只是定定望着对面的他。
“羽浓,我知道你想教训慕月言。可是你想,事发突然,我这种身份,一旦没有计划周全,有什么风吹草动,便全玩完了,我又怎么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孙福龙说得云淡风清,顿了下,又开口道,“再说了,你的脚踝什么情况我会不清楚吗?我都知道的,昨天你打电话给我到底是什么原因,你我都清楚,何必呢?她现在是什么人,是什么身份,你我都明白。她当初嫁给厉衍初到底得罪了多少人,你都清楚,不是吗?可你看她现在,还不是风风光光的做她的厉太太。”孙福龙担忧的注视着对面。
“什么意思?”秦羽浓一直没有开口,听到他的这句话时,也终于忍不住眼神冰冷的看向孙福龙。
“呵呵呵……你别误会,我只是在诉说一个事实而已,只要是羽浓你想做的事情,不管你的目的如何,我孙某人当然义不容辞,哪怕是得罪厉氏集团也在所不惜。”
“如果是这样,那就最好了。”秦羽浓的目光稍稍缓和。
“你不需要担心太多,有些事,该来的还是会来,时机一到,她慕月言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孙福龙目光痴狂的看着秦羽浓,保证似的口吻说道。
秦羽浓站起身,口气凉凉地说道,“我现在要的,可不是教训慕月言这么简单。我要让她,永远都不会出现在我面前。你最好改变一下你原计划的人手,人多了,可就不好做事了。
孙福龙一怔,但没有提出反对意见,他已经为秦羽浓做了这么多,这件事对于他来说,只是稍微麻烦了一点,但是为了秦羽浓,麻烦一点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一步了。改天有空,你来我家喝咖啡,我亲手泡的咖啡,味道可比这家好得多啊!”秦羽浓说完,转身出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