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数,茶几上果然是Li's的出场价2000,不多不少。
抓起钱飞奔着下楼,舒岳阳正开车准备走,我急着上前拦住车头,他猛地一脚急刹,摇下车窗探出头,破口大骂:“有病啊!”
我走到车窗面前,将钱往里一扔:“拿回去你的臭钱!”
扔完,我转身就走。
“嘿!”舒岳阳扯着嗓子叫喊着,下车追上前拉住我的手,强行将钱塞进我的手里,说:“我喜欢手手清帐!”
我甩手拒绝,继续朝前走。
你可以砸钱要求我,在台上专门为你献唱,也可以要我在包间里,只为你连续不断地唱几个小时。但是,我绝对不接受这种,你以为自己嫖了我,给的嫖/资!
舒岳阳执拗地,追我到单元门外面才将我给拦下,一脸严肃的警告我说:“收起你的小心思,我们两清,对谁都好!”
“阳哥,在你面前,我能有什么小心思?再说,我们淡淡相交,何来两清之说?”
“多少你都只值这个价,别想着什么放长线钓大鱼!”舒岳阳把夜场套路摸得很熟。自以为自己很老练的样子,教育着我,说:“你这样的女人,我见的多了!”
我不打算要这个钱,自然也不打算再理他。可我上前半步,他都追着上来,执意要把钱给我。我说:“阳哥,如果你真要给,你可以选择在我唱歌的时候,送花环......”
“不是每个男人,都吃你这套假装清高的路子!”舒岳阳眉头一挑,嘲笑着我。
我接过钱直接就给撕成凉拌,仍在他脚下说:“不好意思啊阳哥,我想你误会我了!我对你这条鱼并没有兴趣,我值多少钱,也不应该是你说了算。”
舒岳阳盯着地上的钱,脸色一沉,步步逼近将我抵靠在墙角,满脸怒气。
我目光坚定的回迎着他,嬉笑着说:“再说啊阳哥,这钱你既然是给我的,那我怎么处理,不应该是我自己的事儿么?”
伸手不打笑脸人,舒岳阳松开了我。
我一溜烟上楼,到楼梯拐角的时候回头冲他笑着,挥挥手说:“阳哥,回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