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大厅中变了脸色的,可就不止是谭子睿和时光了,就连容颜和在这里的大部分也都把脸沉了下来。
你可以不去当兵,但是,你却不能侮辱那些当兵的。
没有那些当兵的有你现在的安逸生活?有你的花天酒地?居然敢说臭当兵的?!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说这句话的,是容颜。
她的爸爸,她的男人,全是当兵的,说什么不用保家卫国,她的爸爸,却为了保家卫国,被迫与他们分开了那么多年现在,却被人说了一句臭当兵的,却被人说,不需要当兵的来保卫!简直是活腻歪了吗?
那人一看容颜,马上就怂了下来。
这个京城,最得罪不起的人,不是谭子睿这样的身居高位的人,他们要顾及影响,要顾及自己的形象。
在京城,最得罪不起的,是容颜这样的。
没有任何的职务,但是却能跺一跺脚,就让京城甚至整个华夏都抖三抖的人物。
那人见容颜问话,马上低下了头,不吭声了。
但是,容颜的脾气,岂是这么容易息事宁人的,你不得罪她便罢,若是真的得罪了她,只怕会让你后悔上三辈子。
容颜目光冰冷,看着刚才说话的那个人,唇边挂着一抹温和的笑,一步步冲着他都了过去。
那个人,是站在人群最中间的,容颜也没有要从别处绕着走的打算,就这直直的冲着那个人就过去了。
而围在外围的那些人,看到容颜这么一步步的走过来,全都猛的抖了一下,而后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给容颜让开了路。
有的胆小的,生怕被波及的,甚至一退好几步。
眼看着容颜冰冷煞神一般,越走越近,那人干干的咽了咽口水,转身就想跑,但是还没迈开腿,不知怎么的,刚才还在几米之外的容颜瞬间就到了他的面前。
“啊!”的一声凄惨的叫声,回荡在医院的大厅中。
男人捂着一条手臂,被捂着的那条手臂,无力的垂在了身侧,他脸色苍白的满眼恐惧的看着容颜,这个女人可真狠,他的这条手臂怕是废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才仅仅是一个开端。
只见容颜面带冷笑的,忽然抬起手,又抓住了他的另外一只手臂,“啊!”
又是一声凄惨的叫声。
接着,是两条腿,再然后…谁也没有想到,容颜竟然一刀,把那人的舌头割了下来。
鲜血一股股的往外冒着,大厅中静的,没有一个人说话。
天呐,竟然把人的舌头给割了。
这种事,发生在现代,而且还是这样一个大庭广众的场合,人们心里都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但是,谁敢说什么?容颜这种身份,即便说了,又有什么用?
再说了,也实在是那个人太过犯贱了。
军人,对于一个国家来说意味着什么?他竟然口出不逊去侮辱军人,而且,还是在谭子睿这样一个权威性的人物,刚说了但凡侮辱军人,必将严惩不贷了这句话以后就马上出言不逊,也是活该被弄成了这样。
不过这想想,还是有点怕的。
孟二爷这个老婆,是真狠,以后啊,真是宁可得罪阎王,也不能得罪这个女人了。
嗯…还有她身边的那些人,说不定怎么着,一被牵连,小命就没有了。
容颜目光冰冷的看着地上的人,“这个人,任何医院门诊,不得接诊,若是让我知道,谁帮他治疗了,那么,你就是下一个他!”
冰凉清淡的声音响在大厅中,没有人敢说一句不是。
“还有人有问题吗?”容颜目光一转,问的是众人,但是,看着的,却是木自渊。
木自渊心里猛的一紧,要完。
“没,没有!”现在即便是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都不敢再说一句有了。
“呵,你们也没有了?”
木自渊回答了没有以后,容颜的目光就看向了周围的那些记者。
那些记者此时哪里还敢为难时光啊,容颜这一出,即便是给再多的钱,他们也不敢来为难时光和谭子睿了。
这两人,可是容颜的哥哥和嫂子啊,若是容颜一个不高兴,也把他们的舌头给割了怎么办啊?
“都没有了?都没有了,那现在,应该轮到我问你们了吧?”
容颜淡淡冷笑着。
“请问各位,今天都是被谁收买了来这里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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