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冷冷的笑了一声以后就跑去补妆去了,只要孟二爷不出来说话,那么他的婚事就永远是个未知数,管她什么白映雪还是黑映雪,能让孟二爷亲自开口说娶的女人,那才是真的孟太太,光传言有什么用。
白瀛天比白映雪进来的晚了几分钟。
进来就看到白映雪一脸愤怒的站在那里,嘴唇上全是血,就这尖利的牙齿还一直在咬着。
“雪儿!”
“哥,远他居然跟那个女人在一起,那我算什么?他要把我置于何地?”从那次孟少远帮她解药以后,她心心念念的就是再见孟少远一次,今天终于见到了,却没想到他身边的女人居然是给她下药的那个女人!
白映雪越想越气愤!孟少远这是想不认账吗?可是京城的消息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他想不认账也没那么容易。
至于那个女人,不管她是什么目的,总之,不过是她白映雪的一个垫脚石而已。
“哪个女人?”
白瀛天纳闷的顺着白映雪的视线望去,就见里边正坐在孟少远身边,一身清冷高贵的容颜。
而一直坐在里边的容颜,此时也忽然回过头来,目光不偏不倚的对上的这兄妹二人的目光。
是她!白瀛天的心猛的一缩,像是被人窥见了什么秘密一般,四处躲闪。
容颜对着兄妹二人的目光,意味深长的对着白瀛天笑了笑。
她这一笑,白瀛天的就更慌了,难道她真的知道了什么?
孟少远看她在对着外边笑,也跟着回过了头。
而容颜却恰在此时,回头吻上了孟少远的唇。
对于主动送吻上来的丫头,孟少远自然乐得享受,伸手修长有力的手指插进她的发间,反客为主,而后大手一挥,挂在玻璃墙四周的竹帘子同时落下,挡住了外边看进去的视线。
白映雪站在那里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狠狠的掐着白瀛天的胳膊,“哥,你看到了吗?孟少远他居然吻那个贱人,远居然吻那个贱人!那我算什么?”
白映雪的声音有点点的尖锐,白瀛天皱眉捂住了她的嘴,带她离开大厅,“雪儿放心,不管他身边现在的女人是谁,哥都不会让你失望的。别忘了,你可是跟孟少远发生过关系的。”
白映雪磨着牙,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更气愤,为什么孟少远就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得?
还有,这件事本来就是孟少远不占理,要依她就应该趁着这个机会跟孟少远挑明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还能不认账不成?
可是他哥却一直拦着她,白映雪阴冷冷的看着白瀛天,她总觉的他这段时间有点不正常。
有时候她甚至在想她真的跟孟少远发生过关系吗?那天她醒来以后,独自一人光着身子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白瀛天面色温和的坐在一边帮她擦着汗,据白瀛天说,是孟少远帮她解了药,而且,在她的印象中,也是跟孟少远折腾了半天,所以她就信了,而且深信不疑,后来更是有意无意的把她跟孟少远发生关系的事说了出去。
可后来,她总是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她不止一次这样的怀疑过,帮她解药的人是不是真的是孟少远,因为后来她不止一次的联系过孟少远,甚至去孟家,孟氏都堵过他,但是得到的消息都是孟少远并不在京城,而且离开有一段时间了,当她在想细问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时候,却是打听不出来了。
她总觉得,以孟少远那样的人,做了,至少应该会承认,但是京城中的传闻沸沸扬扬的闹了二十多天,却不见孟少远出来说一句话。而且,孟少远,后来也不曾去找过她,白映雪不傻,所以她一直在怀疑,她哥哥是在骗她安慰她。
所以在刚才进来后看到跟孟少远在一起坐着的女人时,她的心一下就慌了。
“哥,白瀛天你放我下来!”白映雪尖叫着不停的在白瀛天的怀里挣扎,而白瀛天却抱着她,大步的走出大厅。
“你放我下来!我要过去问问,孟少远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吃干抹净想不认账怎么的?”
白映雪的声音回荡在大厅,刚才还热闹万分的大厅,此时几乎落针可闻。
大家都惊恐的看着白映雪,原本只是以为是传言,可现在听白映雪这话,孟二爷还真的把她给上了不成?
那现在里边孟二爷身边可是有了另外一个女人了,这是一场三角恋?不过,就白映雪那样的,居然睡了孟二爷,还真是癞蛤蟆吃了天鹅肉,这癞蛤蟆指的是谁,从大家嫌弃的目光就能看的出。
白瀛天怎么也没想到,白映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了这个问题,神色忽然一凛,甩手给了白映雪一巴掌,可一打完,他就又后悔了,忙捧住白映雪的脸,“雪儿放心,哥会让他当着全京城父老的面给你个交代的,放心。”
说完,把白映雪揽进了怀里,抱着她,离开了大厅,还是离开一段时间比较好,万一等会儿雪儿真的去找孟少远了,那可就真的没法收拾了,还是要等到拍卖会开始前再进去吧。
而此时,已经被挡住众人的视线的贵宾室内,容颜狠狠地在孟少远的唇上咬了一下就离开了。
孟少远勾唇抹了下唇上的血丝,闷闷的笑了起来。
“吃醋了丫头?”
容颜冷哼一声,“一个白映雪还不值得我吃醋!”
只是,这种自己的男人总被人惦记着的感觉实在是难受。
“呵,好,不吃醋。”孟少远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一边的曾锦豪终于受不了大叫了起来,你们接吻也就算了,情侣嘛,接个吻正常,孟少远那腻死人不偿命的眼神实在是让他受不了。
“靠,小爷我还是个孩子呢!你们这样真的好吗?笨女人!你就能忍外边那么多女人如狼似虎的盯着他?”
容颜挑起黛眉,似笑非笑的看着曾锦豪,“这不正好证明我男人有魅力吗?”说完,起身带着孟少远离开了贵宾室。
依然是一声的清贵与高傲,却也有着一丝霸气。
“嘿嘿,这是要出去示威了?小爷我最喜欢看这种戏。”
而已经走到门口的容颜却忽然回过头来,对着曾锦豪冷嗤了一声,“幼稚!”
曾锦豪几次张开嘴又闭住,真他娘的,要不是欠这个女人人情,这想骂她,怎么就算不幼稚了?这种情况下,难道不是只有示威才能更有面子吗?
可是容颜接下来的行为却让曾锦豪觉得,他可能真的有点幼稚,或者,他有点不懂女人,不是应该上去抽两嘴巴子,说孟少远是我男人才解恨吗?
容颜出去以后只是环视了一周正在低低细语的众人,一转身,女王一般的往拍卖场走去,而孟少远则颠颠的跟在她身后,生怕她不要他了似得,此时此刻,他的眼中唯有她,大厅中还有谁?他连看都没看一眼。
只这一个动作,却让大厅中的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不光是女人,还有男人。
孟少远啊,从不允许女人靠近的人,却在此时死皮赖脸的粘着一个女人。
孟少远啊,总是高高在上让人仰视的男人,此时却为一个女人的卑微到这程度。
大厅中的男人都觉得不可思议,而女人,则是心碎了一地,这孟二爷亲自贴上去的,可比容颜上来轮两嘴巴子说孟少远是我的有用多了好吗?
一时间刚才大厅中还在说容颜不要脸强吻孟二爷的人马上安静了下来,只要眼不瞎就能看出,此时是孟二爷粘着人家的好吗?
“这女人好有手段,居然迷得孟二爷围着她转。”
“是啊,真是个狐狸精。”
“一看就是个狐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