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玥喘着气趴在苍圣烜身上。
苍圣烜的胸口也急促的起伏着。
实在是憋太久了。
这一下,就跟堵了好久的气眼,一下子通了。
“现在可以说,是怎么回事了吗?”苍圣烜的左手,轻抚着她的背。
“你就不能当我突然情欲来了吗?”卓玥的脸贴着他的脸,闭上了眼睛。
苍圣烜轻笑,“我是你老公,你正不正常我会不知道?”
“你就当我不正常呗。”
“……”
“米月婵给我下了药。”卓玥认真的看着他。
她本来就没有打算瞒他。
夫妻之间,需要坦诚,相互信任。
苍圣烜一听,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周围的温度都一下子降低了。
眸光里,带着一丝腥红。
卓玥扒着他的肩,冲他笑,“别担心了,我这不是没事吗?况且,这也算是给我们俩找了一个合体的借口。”
“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苍圣烜声音低沉。
“我知道。但是,想要算计我,还欠缺一点火候。”卓玥从他身上坐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衣服还是有些皱,但也还能勉强穿在身上。
“我先去洗手间,一会儿过来给你收拾。”卓玥的双腿有些软,但现在只能她来照顾苍圣烜。
在洗手间整理了一下之后,又出来给苍圣烜收拾。
苍圣烜看着她低头为他打理的样子,心升一股愧疚,“老婆,对不起。”
“怎么对不起了?”卓玥笑。
“本来这些事情应该我来做的。”苍圣烜的语气里,透着一丝无奈与自责。
卓玥拍了拍他的肩,“傻老公,我做这些,甘之如饴。”
男女之事都是男人掌握主动权,而现在由她来控制,感觉挺好的。
只是,有点小累。
“走吧。咱们在里面关太久了。”卓玥推着他,出了休息室。
宴会大厅里,宾客们还没有散去。
却都在交头接耳,脸上露出一些怪异的神色。
卓玥很清楚这些声音都是在探讨着同一件事,她红唇轻扬。
“玥姐,苍哥,你们俩去哪里了?刚才真是有一出大戏啊,不过现在已经结束了。”潘怡兴冲冲的走过来,说着她看到的一幕。
卓玥笑着,“好看吗?”
“实在是太精彩了。”
“既然看完了戏,就回家吧。”卓玥推着苍圣烜走出酒店,上了车。
坐在车内的骆译河看到卓玥上了车,瞳孔紧缩。
她居然算计他!
。
米月婵拖着疲惫的身子一直到傍晚才打开了酒店房门。
现在,她不知道还怎么在京市混。
是如奶奶和妈妈所愿,嫁给骆译河吗?
不,她不要嫁给他!
可是,她现在该怎么办?
“米月婵!”苍清语一直在外面守着,看到她出来,就又将她推进了房间里。
米月婵红着眼睛,看清面前的女人,她实在是不想理。
现在,她没有心思去陪这位苍家的小姐。
苍清语见她看都不看自己,她眸光微眯,突然就狠狠的甩手给了米月婵一个耳光。
这一耳光,打醒了米月婵。
她错愕震惊的盯着苍清语,手捂着脸,“你,打我?”
“亏我把你当成好姐妹,而你呢?在我的宴会上,跟我喜欢的男人在这里滚床单!你让我去问卓玥是怎么追男人的,其实你自己想知道吧。你的心上人,也是骆译河吧。所以,你就这么不要脸的勾引他,跟他上床是不是?”
苍清语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心头的怒火,却是越燃越旺。
米月婵辩驳,“我没有勾引骆译河!我喜欢的人,不是他!”
“没有勾引,你不喜欢,那你怎么会跟他上床?”苍清语怒瞪着她,“我真是瞎了眼,才把你当好朋友。”
“我说了我没有。我是被人陷害的!”米月婵很清楚,那个推她进房间的人就是卓玥。
她一直没有想通,卓玥明明喝了那杯酒,她也被骆译河带进了这房间,为什么最后中了药的是骆译河,而她成了被骆译河蹂躏的那一个?
没有心情再跟苍清语纠缠下去,她要回家。
径直从苍清语身边走过,再去开门。
衣服却被苍清语扯住,“你想就这样离开?呵,米月婵,我不会让你就这么离开的!”
“你想做什么?”米月婵话音一落,就感觉到胸前一片冷气袭来。
她的被服,被苍清语撕开了。
那本就薄薄的衣料,此时如同秋叶一般凋零落下来。
苍清语这还没有解气,把衣服撕成了一条条,然后又去扯她的内衣。
“你做什么?放手!不要……”米月婵在她的手伸向自己的胸部时,这才反应过来。
她立刻护住自己的胸,不让苍清语拉掉她的内衣。
可是,愤怒中的苍清语气大无穷。
而米月婵被骆译河狠狠地折磨过后,又一天没有吃东西,身心疲惫,根本不是苍清语的对手。
几次之后,苍清语将米月婵的内衣都给脱下来了。
米月婵大惊的换抱着胸,崩溃的冲她大吼着,“不要,不要……”
被嫉妒,愤怒冲了头脑的苍清语哪里听得进去。
她一想到自己的心上人被别的女人勾引,心头的火就跟浇了油一般,蹭蹭的往外冒。
她一手揪着米月婵的头发,一手去抓她的手,“叫你勾引,叫你勾引!你个不要脸的女人……”
苍清语虽然举止优雅得体,看起来也是知书达礼。
她可以对所有人都和颜悦色,唯独骆译河是她的禁忌。
那是她心底最美好,让她悉心呵护的一个梦。
若是谁要侵犯了她的梦,她绝对不会就此算了。
米月婵手不敢松,头发被她拉得快要掉了,她只能哀叫着求饶。
“清语姐,我没有,我没有……你放过我,别打了……”
被怒火包围的苍清语哪里听得进去。
她越是这么求饶,就让苍清语想到她跟骆译河在床上的时候,她会不会也是这么求饶的?
手上的力度,也就越来越大。
看到她全身只有三角地带还被遮住,气不打一处来。
她松开她的头发,就去扯她的内裤。
这一下,米月婵真的怕了,惊了。
她松开手就去护着身上仅有的一点隐私。
此时,她哭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早已经没有什么形象可言。
可她的手刚一松开上面,苍清语的手就抓了上去。
她再护上面,苍清语的手就去抓下面。
米月婵被她折磨的快要疯了。
终于,她身上的那一片隐蔽的领土也被暴露在空气里。
她马上蹲下,抱着膝盖,一双惊恐的眼睛盯着苍清语,嘴里呢喃着:“不要,不要,不要……”
苍清语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头的怒火总算是熄下去。
“现在,你给我出去!”苍清语指着门口。
米月婵愣了一下,使劲的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