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莉莎肤白如牛奶,金发碧眼,身材高挑,一件石榴花的连衣裙,透着无穷的活力和艳丽。纤腰上束了一条金色的肚皮舞娘的饰丝腰带,脖饰同腰带是一样的,只是小了几号。
拉莉莎最拿手的本来就是肚皮舞,一跳起来,眼花缭乱的手姿,使劲摇摆的胸部,水蛇般起伏的腰部,波浪般起伏的臀部,赤裸伸展的纤足,能立即把无尽的姓感眼花缭乱的送进你的心里,最后,你会被她涂了银粉的肚脐上那一点漩涡处把你的魂儿都沟了去,绝对是一个媚惑众生的尤物。
拉莉莎眼珠俏皮地一转,发觉了房间中的异样,她耸耸肩,用带着异国腔调的中国话问道:“卓老板,你要我陪的客人呢?”
“客人?”卓新红着眼站起身,踉踉跄跄地走过去,拉莉莎见他要跌倒,连忙好心地扶住他,卓新东倒西歪地晃着,吼道:“飞了,都他妈的飞了?”
“甚么?”拉莉莎睁着一双海蓝的眼睛,莫名其妙地问:“什么飞了?”
卓新拖着她一路踉跄,一下子摔进沙发,喃喃道:“背啊!真背啊!人……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他说完,忽然一把搂过拉莉莎,右手在她丰满的胸前使劲地揉搓着,右手便去撩她裙子,发泄似地咒骂着:“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曰愁来明曰愁……,明曰……我曰……”
沙发缝里塞着两只无线麦克风,那是方才宁可儿拉着张胜情歌对唱时扔在那儿的,宁可儿那只麦克风开关还没关上,两人撒扯的动作不断碰到麦克风,音箱发出一阵阵嗡嗡的声音。
“哈佳一!哈佳一,不要在这里,不要……唔……唔……”
卓新喘着粗气压在她身上,拉莉莎是跳肚皮舞的,腰力何等了得,她不敢动手打这花钱的主儿,就不断用腰向上挺,挺得卓新就象趴在大客车最后一座上疾驰过一条颠簸不平的公路,被颠得七荤八素。
“奶奶的,白……白种女人,劲……劲、劲儿真他妈大!”卓新喷着满嘴酒气,大着舌头说着,顺手给了拉莉莎俩嘴巴,拉莉莎害怕了,躺在那儿不敢再挣扎。
卓新趁机掀起她的裙子,扒掉了她的小内裤,压住她那两条修长光滑的大腿,准备好好享用一番。可是他大醉之中,再加上那股邪火儿根本就不在姓欲上,忙活了半天,小兄弟仍是半软不硬的无法入巷。
卓新恼了,嚎叫道:“七千块、七千块啊,老子背……真背,他妈的,老子的钱……不能就这么打水漂了!”
他忽地摸到一个细长光滑的筒状东西,便顺手抄起来,一把塞进了拉莉莎的下体。
“啊……”,拉莉莎痛得一声尖叫,一下子坐了起来,正对着两腿之间的那只麦克风,音箱把她的尖叫充斥了整个房间。
卓新醉眼朦胧地东张西望:“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拉莉莎摸到了另外一只麦克风,她顺手抄起来,一下子狠狠砸在卓老板的头上,卓老板眼一翻白,颓然滑到地上,靠着沙发象死猪似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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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胜铿锵有力的声音还在钟情耳边回响:““放心吧,这条刺儿鱼一定会就范的!”
迷幻的灯光,映在张胜的脸上,他的脸上充满了自信的光彩。
钟情瞟着他的脸,一时如受催眠,目光竟然无法从他脸上移开。
从男孩到男人,是从生涩到成熟的一个过程。纯真的男人可爱,但是成熟的男人更有味道,那是只有会品男人的女人才能嗅出的芳香,
眼前这个男人,正在曰渐成熟,可是不知怎地,钟情心底里偏偏生出一种失落的感觉。她盼着他成熟,但是当他真的成熟了,钟情却又患得患失地怀念起那个质朴的、纯真的,有点傻傻的大男孩了。
“怎么了?”
张胜好奇地转过头,向钟情问道。
“哦!没……没什么……”
钟情有点神经质地去摸烟,张胜摸出18k黄金机身,镶着祖母绿的都彭打火机,“嚓”地一声为她点燃,钟情长长地吸了一口,整枝香烟立即燃去了五分之一。
钟情夹着香烟,担心地想:“他已经踏进了生意圈,已经取得了名利场的入场券,今后他会在这名利场中变成怎样的一个人呢?会不会变得象徐海生一样,无情无义,唯利是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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