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姝刺耳的声音,赵恒眯了眯眼,反手就是一耳光,根本没有吝惜力气,把赵姝打得牙齿松动,面颊高高肿起,细白小脸儿上留下了五道手指印儿,又红又肿,也亏得赵恒断了手筋,要是他四肢健全的话,恐怕赵姝此刻都得被生生打昏过去。
赵姝自小就是被赵母宠着长大的,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她颤巍巍的伸手摸了摸嘴角,一看到指腹处的艳红,气的浑身发抖,口不择言的怒骂道:“你本来就是个废人!凭什么还来打我?你自己做的孽,现在不知反省也就罢了,整日里就会拿我们出气,真是个没用的孬种!比宫里头的太监都不如!”
“住口!”赵母没想到小女儿竟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吓得面色惨白,她转头看着大儿子,发现赵恒手里头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匕首,他一把将赵母推开,直接拉着赵姝的领口,将人拉倒在床上,用锋利的匕首抵着女人细腻匀净吹弹可破的脸蛋,面容扭曲道:“我是个废人?”一边说着,赵恒一边用匕首轻轻在赵姝脸蛋上划了一道,眼见着玉白小脸儿上多出了一道血痕,赵母这颗心再也熬不住了,眼前一黑,就直接昏迷了过去。
感受到脸上微微一痛,赵姝吓得浑身发抖,不住求饶:“大哥你饶了我,我再也不胡说八道了!你快放开我……”女人的尖叫声十分刺耳,躺在床上的赵姝不断挣扎着,怎料赵恒根本没有半点儿怜惜她的意思,下手又稳又狠,在她脸上划了十几刀,等到满脸都被鲜血染红时,这才住了手。
原本赵母还想着等赵恒的身体休养好了,就写一封休书,直接将齐乐那个下贱的村妇给休了,现在赵恒那话儿废了,日后自然不可能再娶媳妇,若是事情闹得大了,传出府外,恐怕会成为全京城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赵家虽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但也丢不起这个人。
眼下赵家根本顾不上处理齐乐,整个府上都乱成一团,赵母昏迷不醒,赵恒身子废了,而向来瞧不起人的赵姝,那张脸被划得像花猫似的,哪里还能看得出原来的娇美模样?即使请了不少大夫来瞧,但赵恒对自己亲妹子下手极狠,伤口很深,就算用了再好的药膏,依旧无法恢复如初。
原本依着赵姝的容貌跟出身,即便嫁不了皇亲国戚,但也能得一门不错的婚事,现在她被毁了脸,那张好看的皮囊就没有了,只剩下令人作呕的性子,这世上哪里有男人能受得了赵姝这种女人?她现在就算上赶着给男人做小,看着那张脸,都能将男人们给吓得噩梦连连,亲事自然断了。
赵府里闹出来的这档子事,廉肃一直派人盯着,哪里有不知情的道理,想到那个觊觎他媳妇的男人已经废了,廉肃心里头舒坦了不少。
突然耿五走了进来,平日里没有表情的一张脸上突然露出了焦急之色,冲着廉肃开口了:“大人,陛下说是时候出手了。”
听到这话,廉肃放下手中的密信,眼中流露出一丝犹豫,最终犹豫尽数化为坚定,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说着,廉肃直接站起身子,将密信用蜡油封好,交到耿五手中,说:“把信送到北镇抚司。”耿五素来沉默,点头后便转身离开了,廉肃皱着眉走到主卧,因为怀孕的缘故,齐蓁最近变得十分嗜睡,但凡有空,她就会歪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好像怎么睡都睡不够似的。
男人缓缓走到床边,脚步声几不可闻,他坐在床头,带着粗茧的指腹轻轻捏着女人娇软的下巴,摩挲着那处柔腻如同软玉般的皮肤,大概是廉肃的手实在是太糙了,睡得小脸儿通红的齐蓁竟然皱了皱眉头,整个人往床里头缩了缩,避开了男人的手。
廉肃眼神柔和了几分,弯下腰,轻轻咬住娇嫩的红唇,用牙齿轻轻磨着,微微的刺痛将女人惊醒,她眼中还带着几分茫然,但身体却十分习惯廉肃的动作,两只细白的藕臂主动搂住了男人的脖颈,腰肢微微一挺,胸前柔软的两团就直接贴在了结实的胸膛处,轻轻扭动着,小嘴儿微张,主动伸出细细的舌尖,轻轻划过廉肃的薄唇,发出柔软的咕哝声,好像小猫儿似的,引得廉肃眼神幽深,揉着女人的脊背,恨不得直接将人融进骨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