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丰满的胸脯因动怒不断起伏着,眼睛也因怒火亮的厉害,眼睛润润像能滴出水,那张艳若桃李的小脸儿微微泛红,喘声娇娇,细软勾人,赵恒看着听着,只觉得这样的女人要是不给吃进嘴里的话,实在太可惜。
即使刚才在齐乐身上泄了一回,解了解馋,但赵恒只要一看到齐蓁,心里就痒的很,他愿意娶了齐乐,不过齐蓁,他也不会放手。
想到姐妹两个一同伺候他的情景,姐妹花模样有七分相似,一同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白皙雪腻的身子,颤巍巍的乳儿……赵恒心痒难耐,刚刚发泄过的身体又起了几分热意。
心里这么想着,赵恒脸上带着几分愧疚,眼眶发红,脸上的黯然根本藏不住:“赵某知道对不起齐姑娘,今日之事,是赵某鬼迷心窍,不日就会将二小姐娶回家,万万不敢负了她。”
齐蓁清楚今日的事情有猫腻,听到赵恒愿意娶齐乐,心里松了一口气,她最怕赵恒咬死了不认账,他一个男人倒不会吃亏,但齐乐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现在被破了瓜,名声清白全都没了,即使嫁给水牛村本村的汉子,也少不了被夫家嫌弃,上有婆婆磋磨,下有小姑子嫌弃,日子肯定不好过,更别提齐乐还是个眼界儿高的,非要嫁到高门大户里头享福。
抿了抿嘴,齐蓁什么也没说,反正事到如今,两人的婚事已成,闹不出什么大乱子。
“过几日赵某会请媒人上门提亲。”
“那赵大人得去水牛村。”齐乐现在虽然住在廉府,却不是廉家人,跟廉肃根本没什么关系,要是从廉家出嫁的话,肯定会平添不少事端,况且赵恒之前相看的是她,现在要娶齐乐,即使此事没几个人知道,但齐蓁自己心里头却别扭的很,根本不敢再看赵恒半眼。
草草的交代了几句,齐蓁就回到了自己房中,看着女人转身离开的背影,赵恒满脸阴云,他又不是个傻子,哪里看不出女人冷淡的态度?
两手握拳,赵恒眼神冷了几分,被廉府的奴才送出了门。
齐蓁离开后,直接去了齐乐的房间,隔着一层门板,齐蓁听见里头传来嘤嘤的哭声,脑仁儿疼的厉害,绷着脸推开门,走到床边,伸手撩起帘子。
齐乐身上只穿了一件雪白的亵衣,整个人趴在床上,捂着脸痛哭,细瘦的肩头不断颤抖,似被风摇动的树叶,瑟瑟作响,眼泪哗哗往下流,枕头上湿了一片。
伸手揉揉有些酸胀的额角,齐蓁冷道:“收拾东西,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听到齐蓁的话,齐乐哭声更大,她怎么也没想到齐蓁竟会如此无情,明明她现在被夺了清白的身子,浑身一点劲儿都提不起来,两腿软的像面条,她竟然狠心赶自己走,这种冷心冷血的女人,真是恶心!
“三姐,是赵恒占了我的身子,你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的要赶我走?”齐乐双目赤红,原本精心装扮过的一张脸,上面的脂粉全都糊了,黏黏糊糊的贴在脸上,就跟唱戏的似的。
齐蓁忍不住冷笑,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
赵恒来府,齐乐只是廉家的客人,为什么会不顾规矩的去正堂招待男客?而且赵恒不是个傻子,今日他第一次见齐乐,突然在假山里夺了齐乐的身子,堂堂大内侍卫,怎会饥渴难耐到这种程度?
说到底,要不是齐乐对赵恒动了手脚,她就不会失了清白,现在赵恒碍于廉家不得不打落牙齿和血吞,硬着头皮将齐乐娶过门,等到齐乐真嫁过去,就该还债了。
手指转动着腕间的玉镯,齐蓁心里烦得很,语气明显不善道:“我让翠琏进来,你赶紧洗把脸。”
翠琏跟着齐蓁一起过来的,听到主子叫了自己一声,推门而入,眼底藏着不甚明显的笑意,翠琏看不上齐乐,总觉得这女人实在是太小家子气,老是占主子的便宜,什么好东西都不想放过,现在她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被赶回水牛村,终于能消停一会儿了。
想想赵侍卫那么英武,年少有为,齐乐一个村妇竟然也能嫁给他当正妻,虽然只是个续弦,也是求都求不来的好事。
齐蓁吩咐翠琏几声,这丫鬟是个麻利的,很快就将齐乐的衣裳细软都给收拾好了,又告诉府上的小厮准备了一辆马车,才道:
“主子,都收拾好了。”
齐蓁看着仍哭天抹泪的齐乐,所剩不多的耐心终于告罄,皱眉找来两个五大三粗的婆子,二人都是常年做粗活的,手上有一把力气,一人扛着齐乐的一只胳膊,直接将人从厢房拖到了院子里。
齐乐扯着嗓子大喊大叫,抱着柱子死活都不想从廉府离开,她身形细瘦,浑身连二两肉都没有,根本不是两个婆子的对手,手指被一根根从柱子上掰开,齐乐僵持了没有多久,就满脸绝望的被人拖着走了。
好在齐乐还有一点脑子,知道她之所以能嫁给赵恒,其中少不了齐蓁的关系,所以直到被拖出廉府,齐乐都没有喊出太难听的话,但她心里却恨毒了齐蓁,每当她想到赵恒在做那档子事的时候,叫的都是齐蓁的名字,她就恨不得撕烂了那贱妇的脸,省的她整日子发骚勾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