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唇被撕裂,血腥味充斥着我的整个口腔,我推搡着吴越的身体,却使得他更加的不依不饶。
吴越的手撕掉我身上的衣物,在我还不够湿|润的时候,就要将他的下|面塞|进去,我被弄得生疼,忍不住大声的叫了出来,使劲所有的力气把吴越推开。
吴越仰躺在我的声旁喘着粗气,而身|下早已经偃旗息鼓。
“你不是想要么,为什么要推开我!”
面对吴越的咄咄逼人,我仍旧选择了沉默,也许我们之间早就存在的裂痕正一点点的加大着。
前些日子的温存,吴越对我无微不至在脑中盘桓,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个样子,我都曾经一度以为我爱上了吴越,可是一切又被残忍的打回了原形。
眼泪顺着面颊无声的流落,我转过身子不愿意面对。
现在的我就好像贪图短暂安逸而自动屏蔽了所有的危险,这样的结果,只能是让我早早地深陷囵圄,却毫无察觉。
大概是我的哭声触动了吴越,他从身后将我揽进了怀里。
“对不起,给你发脾气了,最近太累了。”
在听到这话的一瞬间,我的眼泪如决堤的洪水奔涌而出。
我想选择暂时的失忆,忘掉所有,只贪恋他温暖的怀抱。
我使劲的抱着吴越的胳膊,感觉到身后的他僵硬的怔住了,吴越的手伸了过来,在我的脸上擦拭着泪痕。
“我,我就是想你了。”
我哽咽的说着,像个丢失玩具的孩子。
我看不到吴越的脸,不知道他此刻的情绪,只是感觉他触摸我脸颊的手微微的颤抖,我伸手摁在了他的手上,温暖而厚实的手掌,我摩挲着,想要寻求他带来的安慰。
人的感情很奇妙,我和吴越结婚不是因为爱情,却也会在慢慢的相处过程中发生一些化学反应,我的自欺欺人,委曲求全,原来统统都是因为不想失去他。
吴越把我拽过去搂进怀里,我埋着头在的月匈前,听着他的心跳慢慢的有了睡意。
我们整晚相拥而眠,而是我也清楚地明白,有些东西早就变了,只是还没有浮现出来。
晚上下了辅导班的课,我刚刚从楼里面走出来,远远地就看到付筱站在一辆红色奥迪的旁边。
看到我,付筱跑了过来,一下子挽住了我的胳膊。
“走,喝酒去吧,晓云姐说,约不到你就来碰你,强行拐走你。”
看来卢晓云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该面对的终归还是要面对。
我低身坐进了车的后座上,开车的是卢晓云,她扭过头朝我笑了笑。
“我的大忙人夏老师,想约你喝点酒吃点饭真是不容易呀。”
卢晓云若无其事的样子倒让我很是尴尬,她明明知道我的那些拒绝都是因为不知道怎么面对她,她却把自己当成了无辜的旁观者。
“没有啦,我喝不了酒,也怕扫你们的兴呀。”
“一看夏老师就不经常去酒吧,现在有无醇的,不带酒精,随便喝。”
“晓云姐,你别夏老师夏老师叫她了,又不是在学校。上了十几年学,听到老师两个字我就头大。”
听付筱这么一说,我们都笑出了声,我这个老师本来也就是名不符其实,真要是这么叫我,我还觉得挺惭愧的。
“晓云姐,你和付筱一样,叫我安安就可以了,大家都是这么叫的。”
“安安,这名字真好听,不像我,爸妈没什么文化,取了个这么土的名字,说起来我也得过几次大奖,可人家未必都能记住我这烂大街的名字呢。不像安安的名字,听一遍就记在心里面了。”
总觉得卢晓云的话里有话,可是我也没有琢磨出其中的深意,好在车开了没几分钟就停了下来,在南京路上一家叫落日的酒吧门口,我们下了车。
卢晓云一看就是常客,肯本就不需要多说什么,前台的侍应生就引领着我们到了一个包间。
包间里面设施齐全,宽大的真皮沙发可以并排躺上两个人,昏暗的灯光下,角落摆放着一个造型奇异的真皮座椅,有说不出来的暧|昧。
“安安,你真不喝酒?这里的调酒师可是特意从国外请回来的哦。”
“还是不要了,我喝果汁就行。”
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不光光是因为备孕,更是因为现在我需要一个清醒的头脑,做好接下来应对卢晓云的准备。
“我们现在推出无醇的鸡尾酒您可以尝一尝,不含酒精。”
侍应生毕恭毕敬,将一本菜单递到了我的手中,我翻看着菜单上的酒品,第一个映入眼帘的竟然是血腥玛丽,我的头翁的一下子被点燃,我闭上眼睛稳定情绪,点了一杯葡萄酒调制的葡醉。
“我去一下卫生间。”
付筱刚说完就走出了包间,我本来想跟着她一块去,可她走得太急,我还没有起身就被卢晓云一把的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