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如果庭钰能拿到跟霍氏合作的大单子,就光这些,就足够齐氏上下吃一整年的了。”
安木杨现在是齐总夫人,虽然人没在齐氏上班,但是总会考虑到丈夫公司的存亡。
安舒童挤过去,悄悄说:“我听我妈说,你跟姐夫在准备要孩子?那更不能让姐夫忙了,必须要好好休息。不然的话,将来会影响孩子的质量。”
安木杨还是新妇,虽然三十了,但是感情上还是空白。
听到安舒童这样说,她脸一下子就红起来。真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拿这种事情来调侃。
“你怎么说这个?你自己不害臊?还是说,平时你跟霍总一起的时候,也常常这样不正经?”安木杨是又气又急,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安舒童脸皮已经很厚了,不在乎这些。
“怕什么啊,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月季跟小雪花不懂的。我说真的,木杨,你真得让姐夫好好歇息歇息。”安舒童挽着安木杨,向她保证,“跟齐氏合作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如果霍总本来也有这个意思的话,那正好。如果比较为难,也就算了。这事情如果是双方互利,当然好,但是也不能让霍家因为要帮齐家一把,就去做亏本生意。”安木杨来前被自己妈妈薛蓉拉着说了很多话,她耳根都要起茧子了,但是因为骨子里的清高,她还是做不到厚着脸皮硬赖上霍家。
“不会的,二哥没那么傻。而且,姐夫也没那么无能。”
霍江城不可能做亏本生意,齐庭钰也不会让两家合作成为负盈利。所以,一旦合约达成,两个男人肯定会一同协力做到最好。
而这些,就不是她们担心的了。
“对了,吴家真的答应让月季住在这里啊?没来闹过?”
安木杨在家的时候,听齐夫人说过不少吴家的无耻行径。所以,在她眼里,吴家就是那种厚颜无耻的地痞无赖。
安舒童道:“大哥亲自去了一趟吴家,跟吴夫人谈的交易。既然是大哥亲自出马了,我想不会有问题的。再说,吴媚疯了,当众掏出利器来差点伤害到月季,她根本没有资格成为月季的监护人。至于月季的亲生父亲,吴媚自己都不说,谁知道人在哪儿。”
“这孩子可怜,要是真能自此好好过日子,当然很好。怕就怕,将来因为别的事情,还得让她吃苦。”
“月季很懂事,好在当初她遇到的是大嫂,大嫂对她可比对卫民涛涛都好。而且,卫民涛涛两个,对她这个妹妹也好,平时都当做亲妹妹对待。”安舒童想起来都想笑,“小雪花比较厉害,很多时候,都被气哭了。”
“她哭什么啊?哭自己两个堂哥对她不比对月季好?”
安舒童道:“她大概是哭有人跟她抢姐姐吧,月季在我们家,非常受欢迎。”
安木杨看着月季,招手示意她过来,然后轻轻抱住她。
“其实如果不是出了意外,跟她有母女缘分的人,就是我了。我过完年三十了,说起来年纪真的不小了。现在看到你们都抱着一个孩子,我很多时候就特别想要一个。不过,这种事情嘛,着急也是没有用的。”
“三十怎么了?你还那么年轻。孩子迟早会有的。”
“希望吧。”安木杨其实是有些担心的。
自从结婚后,他们夫妻两个其实就已经开始备孕了。叶酸她一直在吃,也按着请教来的经验,行房的时候都不敢有过激的行为跟动作。
算着自己的小日子,在适合受孕的那几日,都是努力卖命造作的。
可是到现在,肚子还是不见动静。再加上安木杨自己也想生,每回出门看到别人两口子带着孩子,她心里就很是羡慕。
“怎么了?”安舒童见不对劲,忙问,“你们为了要孩子,不会压力这么大吧?齐家人逼你了?”
“齐家人没有逼我,是我自己太想要了。”安木杨道出实话来,“虽然你说我跟庭钰还很年轻,但是细算是,都三十三十多了,不小了。我也咨询过医生,其实情况不是那么乐观。”
“你也知道的,我从小身子就不好,常年累月吃药。凡药三分毒,我吃过那么多药,怎能没一点影响?”
“这些事情,都是我自己悄悄去医院咨询的,现在都不敢告诉庭钰。他自然不会怪我,但我还是会怕从他脸上看到失望的表情。”
“两个人感情再好,也总会为着一些事情渐渐越走越远的。我们才刚刚开始,不想因为孩子的事情,就越来越有距离感。”
安舒童让月季自己去玩儿,她则拉住安木杨手道:“哪个医院的医生说的啊?会不会搞错了。”
安木杨笑得有些难过:“怎么会搞错呢?我挂的是专家号,人家都是一视同仁的。”
安舒童想了想,劝着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觉得你应该告诉姐夫。夫妻之间讲究的是忠诚跟信任,有什么事情不能藏着掖着。而且我觉得,姐夫肯定会更心疼你,而不是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