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在那里抬眸,一双黑亮的眼睛挑着看我,‘嗯’了声音说,“我来教你……”
……
以前看过很多片.儿,也看过类似的场景,那时候觉得刺.激,此情此景让我觉得有些迷.乱。
夕阳的余晖透窗而入,昏黄的光线让我想到了午后的画室。像是两条跳出水面的鱼,那样渴望着水的润泽。
我抓着沙发垫子不安的在扭动,刺人的胡茬在摩擦着肌肤。他不紧不慢不急不躁一点点的在讨好一般,让我也一样陷.入进这种迷.乱里。我的思绪都像风就这样被吹散了。
他以身作则的告诉了我一个道理,什么叫做——一年之久。
连着几天都没有去公司,每天都窝在家里。他是忍的够久了,一旦开了荤就停不下来,恨不得一次补齐了才好,开始还好,后面的法子却来越多。家里面各个地方他都来了个遍,在沙发上结束的时候我看到客厅里到处丢的地方,他抱着我一边往楼上走,楼梯上也没有消停下。没回床上,地毯上就成了战场。地毯过了再是浴室,开着花洒站在水下屋子里都是回荡的水声。
不过,我喜欢跟他这样的相处。
恨不得跟他黏在一起,时时刻刻,永永远远。
他抵着我站在浴室里的时候抬.着一只腿在一边,进的很.深。我挂在他身上闷.闷地叫,他.重,一下又一下,时.轻.时.缓,总能够逼的你缴.械.投.降。伴.随着他的重.入.我.忍不住差点滑倒一手抓着他的肩膀,咬着他的肩膀差点哭出来。
“沈柏言……”我闷着声音叫他名字。
那种忍的极.度难.受的声音。
但是这种声音给了他一种——满.足.感。回应我的是他更.重的一.撞,这次是哭着叫出来的。
他是爱.极了那种感觉,挤着我问,“爽.不.爽?”
他一遍一遍的问我,撞到我的理智都全飞了,哭着抓着他的肩膀,又抓又咬的。
他是耐着心思要的更多,从浴室里出去的时候我撑着洗手池看到他从身后穿过我的肩膀,将我拉向他,我的视线上下晃动看不清镜子里的人,只看到他的表情跟我一样的似痛.苦似狰.狞。
最后交.代的时候我整个人都瘫.软在那里,是真的瘫.软。
他抱着我回去的时候我脸上还有泪水。他一边吻我一边替我擦眼泪,心疼的说,“一一,恨不得疼.死你得了。”
他夹着我不停的说着,我小.腹处的肌.肉还在不.断地收.缩着,那种余.韵感觉还没有完完全全的消散。只听到他说,“还想再来……”
我刚想说不要了,他已经滑.进去。
我有些受不了了,跟他求饶,“别闹了……”
“最后一次?”他哄着我一手摁着我的.小.腹.处,缓缓地进.出。
一边做一边摁着那里,上面也没有停着。
对于他我向来都做不到去抗拒,没有办法拒绝。一边说,“一一,我爱你,永远都爱你。”
他一边做一边不断地跟我说,我耳边都是他低.沉性.感的声音,一颗心都被他勾.着走了,一边听到他不断地在叫‘一一’‘老婆’,不断地不断地在交替。我抓着他的手也一直在回应,“沈柏言,以后不许离开我……”
“嗯,以后都不离开,以后都在一起。”
以前分开过一次,到后面在一起,哪怕是真的把对方交给对方,我那时候心里面也是在不断地忐.忑的。
“嗯。”他点点头,同我说,结束的时候我缠着他闭着眼睛问,“人家都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够信,沈柏言,你再说,你爱我。”
“我爱你。”他的手不断地收.缩着,摩擦着我的头发,顺着我的意思,“丁一一,我爱你,永远都爱你。”
“我也爱你。”我说。
爱人最基本的是互相信任,我以为只是单单有爱就足够。
这场爱情里我只体会了‘爱’,却忘了‘爱’之后的很多含义。生、老、病、死、爱别离,也正是因为我其实没有那么懂‘爱’,懂得如何去‘爱’他,所以后来我才失去了那么多。
我是真的很累了,缠.着他的腰像是一只章鱼似的挂在他身上睡着了。
那几天里,他哪里也没有去,我也哪里都没有去。
盛如熙偶尔会上门来送紧急文件,沈柏言也会让盛如熙处理婚礼的事情。
关于婚礼他已经放出消息去了。
沈氏与齐氏联姻,消息自然是沸沸扬扬的传出去,关于我和沈柏言的消息也被扒出来不少。
偶尔我们两个出去的时候也会被拍到照片。沈柏言觉得无所谓,我也无所谓。
生活是我们自己的,怎么活的开心都是自己的事情。
没事的时候他会穿着大裤衩,穿的很随意牵着我的手去逛街,去排很远的队就为了给我买一个冰淇淋。一手穿着我的脖子跟我像是连体婴儿一样走在大街上,我吃一口冰淇淋,他吃一口,然后在很多人的目光下很自然的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