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海命令手下将卧室那道门锁死,现在诺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他的人还有何晋亨。
看这场面,何晋亨吓得脸都白了,连声调都变了,他低声下气地对秦天海说:“秦大哥,你这是……这是干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么?”
秦天海斜睨着他,冷冷一笑,然后冲手下人使了个眼色,马上有个身形高大的保镖将一袋东西“哗啦”一声扔在何晋亨脚下。
何晋亨低头一看,里面装的全是一些女性服装、化妆品以及小首饰等物品,再仔细看,都是他昔日买给顾新蕾的。
何晋亨猛地抬起头看向秦天海,只见他仍然悠然自得地吞吐着烟雾,微笑着看着自己,那一刻,何晋亨只感觉脊背发凉,浑身冷汗直冒。
此时,秦天海将一把车钥匙和一张支票重重放在何晋亨面前的茶几上,然后对他说道:“这张卡里,是你给顾新蕾的四十万元钱,这把钥匙,麻烦你转交给郑经天,并且让他这些天最好小心点儿,因为我准备会一会他呢。”
此时何晋亨已经吓得全无主张,他嘴唇发白不住嗫嚅道:“秦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天海微笑着看着他,淡淡对他说道:“现在你和顾新蕾两清了,你送给她的东西我都还给你了,那么咱们来好好说说你们之间这笔账。”
何晋亨吓得面无血色,他静静地听着秦天海的话。
秦天海将烟头熄灭在手下递来的烟灰缸里,然后郑重其事地对何晋亨说道:“顾新蕾跟你,你们俩人是你情我愿,按理说呢,我这个当姐夫的无权干涉,”这里,秦天海面色突然沉了下来,他眼光一暗,陡然换了一种阴狠的语气,指着何晋亨的鼻梁狠狠说道,“但你不应该往死里玩她,把一个好好的黄花大姑娘玩得没了生育能力,你说,这笔账,你打算怎么还?”
何晋亨两腿一软,吓得“扑通”一声在秦天海面前跪了下来,语无伦次地说道:“秦大哥,你也知道兄弟我在家做不了什么主,新蕾一说她怀孕了,我就慌了手脚,因为家父家母对我管教一向严格,不会容许我在外面这样胡来的,所以我就想赶紧将那个孩子做掉,因为怕媒体追踪才带她去了偏僻一点的诊所,可那家诊所也是正规的呀,我怎么会想到他们会给新蕾身体造成那样的伤害呀?”
秦天海面色波澜不惊地看着跪在面前的何晋亨,淡淡问道:“那你当时为什么把她甩在那个小旅店?说白了,你自己拉的屎你要处理干净,都没抹干净呢你就想开溜,这对劲吗?你知不知道她后来差点因为失血过多而丧命?”
此时何晋亨心里真的是感觉到了无比的绝望,他确实没想到顾新蕾在那里会遇到那样的危险,他一直认为女人流产不过是小事一桩,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再说顾新蕾有腿有脚,只要她醒来后自己打个车回家不就得了?
他万万没有料到顾新蕾身体后来会那样虚弱根本无法行走,何晋亨知道这一回自己也栽了。
跪坐在地上的他看着面色冰冷的秦天海,喃喃问道:“秦大哥,那你准备怎么处理我?”
秦天海冷哼一声,淡淡笑道:“其实这个事呢,很简单,你造成她失去生育功能,我也断了你那方面的功能,不就完了?”
何晋亨浑身吓得再次哆嗦起来,他向前爬行两步一把抱住秦天海的大腿苦苦哀求道:“秦大哥,求你千万不要这样对我呀!何家就我这一个儿子呀!”
秦天海冷笑着,片刻没有说话,后来他一脚踢开何晋亨,“呼”地一下站起身,指着他的鼻子,狠狠对他说道:“本来我真想那样对你,但一想何叔叔在商海沉浮多年,为人一向不错,真不忍心看到他老人家后继无人,所以就暂时不动你的命根子了。”
听到这话,何晋亨长长舒了一口气,但当他看到秦天海仍然阴沉的面色时,知道自己没那么容易逃过这场劫难。
果不其然,下一刻,秦天海对他说道:“但我老婆那里,我总得给她个交待,所以你今天必须得付出点代价!”
何晋亨还要上前抱住秦天海大腿求饶,但他却被秦天海的手下挡住了。
秦天海慢慢向窗前踱去,目光投向窗外,又点燃了一支香烟。
李修杰走到他身后,轻声问道:“秦总,怎么处理他?”
秦天海挥了挥手,暗暗对他说道:“断他一条腿。”
李修杰点头,补充问道:“小腿还是大腿?”
秦天海思忖一下,答道:“小腿吧。”
听到这话,何晋亨象要被宰杀的猪一般哀嚎起来:“秦大哥!求你放过我这一回啊!我下回再也不敢了!”说着,欲向秦天海扑腾过来,但他的四肢被秦天海的手下死死压住了。
片刻以后,一声惨绝人寰的嚎叫声穿透所有人的耳膜,传向窗外,何晋亨的一条小腿被秦天海的手下生生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