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远买了一处新别墅,他的生日是在别墅过的。这一晚,他的别墅里有很多朋友来,很热闹,有没有她林穆夕,都无关紧要。
生日这天和一群好哥们在一起,免不得就要被灌酒,这一晚,陈嘉远喝醉了。
直到第二天,陈嘉远都没回家,林穆夕也没什么期待了,她一个人把剩下的蛋糕都吃完了。
周六这天,林穆夕在家里待了一天,没等到陈嘉远的身影,第二天,她怕继续闷在家里会把自己憋坏,约着室友小芙去逛商场,逛完商场还一起看了部电影才回家。
意料之中,林穆夕回到家的时候,家里一片漆黑,陈嘉远依旧没有回来。她抱着电脑又在床上看完一部电影,然后就到十二点了,她关灯睡觉。
在睡梦中,林穆夕感觉呼吸困难,一个重物压在她身上,弄得她差点窒息。她在梦呓中醒转,发现陈嘉远正埋着头吻她,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剥掉。
林穆夕的手抵在陈嘉远的胸口,推了几下,却一点儿用都没有,她也就放任他施为了。
他滚烫的手在她身上摩挲,他的吻细密地落在她身上,所到之处,允出一片淤青的痕迹。
这一次,他做足了前戏,她没有觉得太难受,但是他的动作一贯的粗鲁,毫不顾忌她的感受,他掐在她腰上的手劲,仿佛要将她的腰肢掐断。
很久很久之后,林穆夕才感觉身上一轻,陈嘉远翻身仰躺在身侧,呼吸由粗重逐渐变得平缓,而后沉沉睡去。
林穆夕睁着空洞的双眼,盯着头顶的水晶灯看了很久很久,之后才慢慢入睡。
第二天是周一,林穆夕早上有课,她如常起来做早餐。
两人安静地坐在餐桌上用完早餐之后,林穆夕回卧室换衣服,当她褪下睡衣,正要换上衣服的时候,一双手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腰,只感觉温热的唇轻轻地落在她背上,然后在她肩上徘徊。
林穆夕一动不动,任由陈嘉远的唇在她身上流连不舍。他的手指轻轻地在她肩上的深紫色痕迹上打圈,引来一阵酥痒。
“疼吗?”陈嘉远在林穆夕耳边轻声问道。
林穆夕看着镜子里男人迷人的双眼,摇摇头,说:“不疼!”
“以后我轻点!”陈嘉远的声音低沉。
林穆夕怔愣地看着镜子里陈嘉远难得温柔的样子,感觉有些不真实,但又如此蛊惑人心,她竟然信了他的话。
林穆夕感觉陈嘉远的脾气时好时坏,正如这座城市六月的天气一样,阴晴不定。
陈嘉远生日后一个月,就是林穆夕的生日。
林穆夕生日这天,是周二,是她课最多的一天。出门前,她一直期待着陈嘉远会对她说什么,后来直到两人在家门口分开,他也什么都没说。
林穆夕不敢奢望什么,她知道陈嘉远并不知道她的生日是哪天,好在她的室友们知道,早在几天前就商量着要去哪里帮她庆生,最后她们都说要去扉煌。
林穆夕只在陈若琳生日的时候,带她们去扉煌玩过一次而已,时隔那么久,她们又蠢蠢欲动,想去那里再疯一次。
林穆夕想过去扉煌会遇到陈嘉远的可能,但是她就是要看看,在那里遇上,他会作何反应,必定是装作不认识的吧!
帮林穆夕庆生的都是些女生,她没有约任何男生,虽然学校里有很多男生追她,但是除了陈嘉远,她对任何异性都没有感觉,仿佛别人都平庸之至,入不得她的眼。
林穆夕拒绝追求者的方式很简单,她直接告诉他们自己有主了,她无名指上的钻戒就能说明一切。
钻戒是林穆夕当初向陈嘉远求婚的那个,她始终戴在手上。婚后,她把另一个男士的钻戒塞给了陈嘉远,他从来没戴过,也许被他弄丢了也未可知。
陈芸原本要给他们买钻戒的,林穆夕晃了晃手上的钻戒,说:“看,我们已经买好了!不用再浪费钱了!”
林穆夕买的钻戒价格不便宜,而且对她意义很重大,所以不想再浪费钱。
林穆夕没有向室友们隐埋自己结婚的事实,不过除了陈若琳,就没人知道他的丈夫是何方神圣了,她在她们面前一直保持着神秘。
林穆夕许的生日愿望是,希望下一个生日,陈嘉远能陪她一起过,和去年一样的愿望。
吹灭蜡烛,林穆夕开始切蛋糕,所有人注视着她手上那个刺眼的钻戒,再次加重了她们心里的疑问,小芙忍不住问:“穆穆啊,今天是你的生日,你老公怎么仍旧没有出现呢?他到底是什么人,简直越来越神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