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悠,你真的不后悔?”
他还是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你再问,我可能真的就后悔了。”她气恼地咬着唇,呛了他一句。
“不是,我,我是第一次,可能会,会弄疼你……”
没吃过猪肉,可薄誉恒见过猪跑。
因为从小到大都是男同桌的关系,到了高中之后,那些男同学虽然相貌不如他,也没他家有钱,可见他总是一副拒女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就自认为有比他强的地方,经常炫耀自己谈过多少女朋友。
更有甚者,还在他耳边偷偷告诉他,自己破过多少处,开过多少苞。
第一回听,他还心惊肉跳,到后来,他已经忍无可忍,脸黑下来,“你再说这种东西,我揍你。”
旁人是收敛了,可还是嬉皮笑脸地说:“第一次,女孩都会特别痛,现在告诉你了,以后你也能对你另一半温柔点嘛。”
他不想让她疼,所以很忐忑。
周岁26虚岁28的奔三男人在自己面前化身成不懂情事,初尝禁果的纯情男人,苏清悠觉得自己好像成了引诱他的不良少女一般,又气又急,“那,那就算了!”
“不行!”
薄誉恒把她牢牢地压在身底,“一回生,二回熟,熟能生巧。”
这也是那泼皮同学告诉他的话。
不再犹豫,他含住她的唇,手在她身上浅浅游走……
第一回。
她害怕的要命,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忍不住咬牙,哀求道:“轻点,轻点……”
第二回。
疼痛的感觉渐渐消弭,酸的,涨的感觉一点点充盈全身,逐渐地,她发觉自己心底逐渐涌动出难以名言的感受……
第三回。
“薄誉恒,你还来?!”
她很想愤怒地朝他大叫,可身体已经散了架,想说出的话却变成了低低的嘤咛,一次又一次让他热情更甚如火。
……
浑身,酸疼。
苏清悠皱着眉头,一点点睁开了眼睛。
外面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帘射进来。
她想起身,身体的酸疼让她差点倒在床上。
薄誉恒依然睡得香甜。
昨晚不知被他得逞了多少次,他似乎很满足,连睡觉时都唇角都扯着淡淡的笑意。
无耻,无赖,流氓!
苏清悠一边哼哼,一边从床上下来,双腿间的酸软让她差点栽下去。
只见小坑趴在床头,大大的脸盘子对着他们,似乎对两人感到奇怪。
她心里很虚,七手八脚把自己的衣服裹好,跑到浴室里把自己洗个干干净净,才发现身上竟已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
“可恶……”
她将自己洗了好久才觉得洗了个干干净净,裹着浴袍回到房间里,换了身崭新的衣服,手机也在这时候响起来。
薄之白打来电话,“清悠,你和他说的怎么样?”
他的话这才提醒了她,自己回来根本就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我现在正在薄家门口等你,先生还有点东西转交给了我,要你过目。”
她咬唇,“好,我马上下去。”
放下电话,她在衣柜里找了许久,才找到条丝巾,围在自己细嫩的脖颈上,勉强挡住了一夜的旖旎留下的痕迹,和赵管家连招呼都来不及打,就从薄家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坐上薄之白的车,她很不自在地理了理丝巾,“现在回去吧。”
“好的。”
薄之白应了一声,驱车向前。
心里总有些奇怪,他觉得今天苏清悠哪里不太对劲。
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她在摆弄自己的丝巾,白嫩脖颈上有青青紫紫的吻痕。
他面色一白,心里一冷,突然调转车头,坐在后车座上的苏清悠的头一下碰在了前座上,撞得她头一阵发晕。
“你怎么了,开车那么快?”她忍不住埋怨。
“先不回去了。”他冷冷地说。
“那去哪?”
“去超市,买避孕药!”
薄之白猛地把车停下来,扭过头看她。
苏清悠从没见过他如此生气的模样,“你……”
“我以为你是去和他进行所谓的交谈,没想到……”他怒气横生,“原来不是交谈,而是交欢!苏清悠,你昨晚到底干了什么!”
他的话说得挺难听,苏清悠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脖子,“我……”
“我以为你会和你的母亲不一样,结果……女人,是不是都这么容易为情所困?”
薄之白失望地看着她,忍了忍,转回头,以飙车的速度朝最近的一处便利超市狂奔而去。
“昨天的事情,事出有因,薄之白,你现在是用什么口气和我说话?”
苏清悠冷静下来,想想他刚刚的话,越想越觉得过分,“我与他的事情,不是你能够来评判的!”
“他到底有什么好,让你居然甘愿为他……”薄之白快要掰断了握着方向盘的手,“清悠,如果他昨晚让你很快乐,我当然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