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上次斌哥一伙和耿乐动手时,小峰正是看到了斌哥肩膀上的佛头纹身,才会突然犯病,当时我就觉得那个纹身,肯定与小峰的病有关,可没有想到,另一个有同样纹身的人却离我们这么近。
之前二舅母跟我说,小峰父母经常做坏事的时候,我就再想,小峰的病会不会是因为他们,看到眼前的一幕,那个想法就更加坚定了。
大秃瓢见小峰没法被控制,就跑回面包车,拿出了一根绳子,和福美玲一人拽着一头,勒在了小峰的身上,然后两根人熟练的交叉跑了几圈,最终将小峰和他身后的轮椅捆在一起。
福美玲跑回面包车,拿过来药和水。
大秃瓢从轮椅的后方抓住小峰的下巴,将他的嘴巴捏开。
福美玲趁机倒出几粒药塞进小峰的嘴里,并用水强行给他灌了进去。
小峰呛得咳嗽了几声,仍在拼命的挣扎着,短时间内,没有任何改变,但看到他吃下药以后,大秃瓢和福美玲明显松了一口气,他俩不顾小峰的反抗,将小峰从河里抬向了岸。
楚馨见状,也急忙跑下去帮忙。
大秃瓢问楚馨:“我家小峰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是不是那个傻子刚才对我家小峰做了什么。”
楚馨摇摇头:“没有啦,二姨夫,表哥他刚才是自己突然就犯病的。”
大秃瓢沉默了片刻,转头冲着福美玲抱怨说:“我就说应该借钱去国外给儿子看病,你非说跟什么傻子在一块儿就能好,这回好了吧,儿子的病更严重了!”
福美玲心疼的瞅着小峰,一直在擦眼泪,并没有理大秃瓢。
楚馨在一旁劝他们:“二姨,二姨夫,这个时候,就别吵架了,表哥都这样了,还是快点把他送到医院检查一下吧。”
大秃瓢和福美玲都觉得楚馨说得有道理,便立刻将小峰推回面包车前,抬了进去,楚馨回头瞅了一眼无辜的我,走到河里,说了一句:“走啦,姐夫!”就将我拽到了面包车。
小峰刚才吃的可能是安眠药之类的药物,在车上折腾了几分钟,他就渐渐安静下来,最后睡着了。
车发动后,很快开到了离我们最近的一家医院。
福美玲将我锁在车里,然后就和楚馨,大秃瓢一块抬着小峰,跑进了医院。
作为小峰口中的“大哥”,我一直都希望小峰的病能早日恢复,看着几人默默远去的背影,心里也默默决定,以后不管怎样,自己一定要帮小峰把整件事都搞清楚,绝不能让他一直这样“病”下去。
有了这个决定,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二舅和我二舅母,因为他们和小峰家离的很近,对大秃瓢和福美玲肯定比我了解,打电话问问他们的话,或许可以得到一些有用的情报。
因为刚才跳进了河里,衣服全都湿透了,我掏手机的时候也很担心,就怕自己藏在袖子里的手机会因为被水沾到而坏掉。
两个手机全拿出来,我挨个试了一下。结果林放最早给我的小手机倒没事,但昨晚从他那里偷来的的黑色手机却连机都打不开了。
我很郁闷!
还没看到手机里的内容呢,手机就烧坏了,这他妈岂不是白偷了?
郁闷归郁闷,正事还得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