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眼神，别说江寒风看了深信不疑，就算是夜昱瑾本人看了，都有些胆颤心惊。

像，实在是太像了。

前世里的她，也是用这种眼神看他，简直比直接用刀刺进他的心脏更让他难受。

明明知道顾七是在演戏，可他心里依然苦涩，面上还得装出一副我就是喜欢她桀骜不驯的样子，他装的十分辛苦。

“九爷，欢迎光临！李莎小姐，一晚上不见，您更加迷人了啊。”

李莎对九爷越是恨，情况对他就越有利。

说不准，他都不用费劲，就能说服她和他合作。

江寒风心里美滋滋的，眼中闪过了一抹算计的厉芒。

恶狠狠的瞪了江寒风一眼，顾柒柒一句话都没说，任由夜昱瑾搂着她进了包房。

今日，江寒风除了九爷，谁都没有宴请，目的，就是要和他谈笔大生意。

入座后，双方都没有主动提起这件事，而是像很普通的朋友聚会一般，吃吃喝喝聊聊。

途中，江寒风敬了顾柒柒好几次酒，都被她漠视了。

而每一次，都是夜昱瑾以她酒量不好为由，替她喝了。

这越发让江寒风肯定了李莎在九爷心目中的位置非同小可。

酒过三巡，夜昱瑾终于松了口。

“江总，你说你送了我这么个稀罕物，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手中的高脚杯转动着，液体随着夜昱瑾的动作荡漾开一波又一波涟漪，如同他唇边那一丝玩味的笑意层层散播开。

“九爷说笑了，不过是借花献佛而已，还是九爷本事大，能夺得李莎小姐的欢心。”

不敢邀功，江寒风态度谦虚不已。

“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