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还是无法克制,把她绑出了酒店。那时,我就一个想法,我得带着她远离人群,谁也别想看我女人一眼。她的美只能我独占。
她喋喋不休的跟我闹,我知道想让她闭嘴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让她怕,还有一个是干她。而这两个方法,我都很喜欢。
果然,当我在山路上把车速飙到200以上时,她禁声一动不动,这样的她还是很乖巧的。下一步就差干她了。于是我的动作快于大脑,吻住了她。
我承认在她面前我毫无定力可言,那感觉该死的舒服,就像魔力一样吸引着我。我抚摸着她的背,心里莫名的恼火。她穿得太过惹火,我的手无法安放,放在哪里都会让我失控,让我疯狂。她竟然穿着这样的衣服在人前卖弄,难道是卖肉吗?我有必要提醒她,她是良家妇女,她男人夜钧天还没死!
可她还是那样不知死活,似乎让我摸一下就会脏了她。难不成我脑门上写着嫖客两个字,为什么只要我碰一碰,她就会哭,就会觉得自己没有尊严?
我真的很想不管不顾地做了再说,可还是被她哭得心软了。她想逃走,看着她抓狂,在路边拿高跟鞋洒气,我就莫名暗爽。
关于这一点,我已经承认了,看她抓狂我就会暗爽,戏弄她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我踩了她的裙子。果然又开心又饱眼福。虽然我已经碰过她很多次,可还是一眼就硬了。
可是我还是忍了,我想让她留在我身边,所以我忍着,等她的回应,等她说愿意留在我身边。我忍得很辛苦,换来的却是她歇斯底里的拒绝。
我得想让她清醒清醒,也许我应该让她崩溃些,她就会讲真话。结果,崩溃的那个人是我。她的倔强把我吃得死死的。
她掰开我手,向山下跌去的那一瞬间,我就崩溃了,就软了。冷汗顺着我的后背狂流,我知道,我输了。她用命逼我放过她,真TM讽刺,现在想哭的不是她,应该是我!
我把她丢在山上,逃似地离开。我怕我忍不住会揍她。
事实证明,我还是不忍心,看着她一瘸一拐地走在路上,山风瑟瑟,我还是通知了何翊飞去接她。我承认,在她面前,我怂了。
还好之后,有欧力与夜氏的合作案,政府打的什么算盘,我没兴趣,合作我也没兴趣,但是能把她拴死,我很满意。
她以为她很绝决,其实还是心软了。我原本没想把夜韩两家的事情告诉她,那太复杂,不是她能理解的。结果她居然心软了,她来办公室求我的时候,我的心是雀跃的。她再怎么嘴硬,也还是有那么一点心疼我的。
但我在夜里受到的惊吓不能白受,我得把她绑死。否则这个死心眼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想明白,所以我逼她签了不平等条约。
反正她认定了我是恶人,我干脆恶到底。那天在山顶,她险些吓我个终身不举,我当然得小小报复一下。办公室恋情我听秘书处的小姑娘们说过,所以,我在办公室要了她。感觉确实不太一样,看来我得尝试些新鲜花样。
之后的事情,就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了,我们成功的第一次约会。
她穿了何翊飞帮她选的礼服,就必须穿一次我选的。而且我要亲切为她穿上,我得证明一下,对于她,我与何翊飞本质上是不同的。
可给她换衣服,其实是对我的摧残,她光洁地站在我面前时,我满脑子都是压倒她,压倒她。我几乎是流着鼻血给她换上小礼服的。
我把她抱起放在钢琴上,在温暖的烛光中,她美得让我的心停跳了一拍。
魔鬼与天使原来就是这样结合在一起的。她的脸上全是恐惧像受惊的天使,她洗去青涩的身体像性感勾人的小妖精,我差点尝试钢琴体位。
好在我把持住了,没有让那次约会变得更糟,全程都很nice。她似乎没那么怕我了,在烛光,我看到她在偷偷打量我,眼神很专注。
如果不是何翊飞那个该死的电话,我想我们的关系迈出了美好的第一步。
我的女人却住在别的男人给租的房子里,这让我很不爽,我得做点什么。送她回家时,我知道何翊飞在看,所以我狠狠吻她,我得宣告主权,告诉他离我女人远点!
显然,安然傻傻的并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好吧,如她所愿,我签下了与欧力的合作项目,我想我有的是时间让她乖乖回到我身边!